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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說,陳功如果加入老者的陣營之中,到時候混水摸魚,可以讓他更加地安全和省心,說起來確實是明智之舉。而且這老者明顯是想要利用他,到時候就算陳功臨陣反水,也不會有任何的道義上的負擔。
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堅持的一份執著。或是古人對君王的愚忠,或是書生教條的固執,或是兇徒對至親的愛護。
這樣被人非議,卻又被有些人奉為行事最高準則的執著,其實修真者也是有的,只是他們的執著不盡相同罷了。
陳功對於敵人雖然冷酷無情,偷襲暗殺無所不用其極,只要正式敵對,用什麼樣的手段殺死敵人他都不在意。可是要讓他與人結盟之後,再背後再黑手,這樣的事或許對其他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可是對他來說,卻是他做不出來的,因為在陳功的內心深處,信義便是他執著的一種。
如果這裡真有上古仙府,陳功是志在必得的,而且他也沒有興趣與眼前這名老者和他所在的勢力分享。因為他有足夠的信心,在這乾元山脈之中,他還沒有發現在場的諸多修士裡,有誰可以真正能夠讓他感覺到不能匹敵的。
當年他只憑著一把赤焰劍,就可以完敗相當於兩個擁有仙器法寶的王志濤。現在兩百多年過去了,他的實力又不知道漲了多少,在這乾元山脈之中,佔了有絕對的地利,身上還有如第十元神一般的仙器火龍索,既無敵手,何須結盟?
所以陳功不想與註定是他敵人和對手的老者結盟,一是不想違背心中的道義執著,二是根本沒有必要!
“多謝道友的好意了,在下習慣了獨來獨往。”陳功淡淡地說道,回絕之意極為明顯。
老者聞言,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寒光,不過這老者顯然是城府極深之人,臉上露出的是失望之色,然後就如心有不忍一般,道:“道友莫要固執,你是第一次來這乾元山脈,不知道眼前這沼澤的兇險啊。”
陳功聞言,露出一絲好奇的神色來,他當年一心南逃,還真沒到過這山脈以東,更不知道這沼澤裡面到底有什麼名堂。
老者見狀,捋了捋胡須,語氣有些沉重地繼續勸說道:“道友到了乾元山脈之後,可是察覺到真元法力受到了極大束縛,就連靈識也無法外放出多少的距離?”
陳功點了點頭,這方面他可是比老者清楚多了,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還真沒有信心獨自面對如此之多的修真強者。
“這些對於這片沼澤來說,都不算什麼。道友在山脈之中,還能夠發揮出六七成的實力來,若是到了那沼澤之上,恐怕只能夠發揮出三四成的實力了。而且這沼澤之中,有著一種名為虛蛟蛇,極為恐怖。此蛇劇毒無比,與沼澤之色渾然一體,肉眼很難發現,靈識無法正常感應的情況下,極易被其偷襲。此蛇迅如閃電,蛇頭硬如精鋼,專破我等修士的護體罡罩。道友可以試想,如果只能夠發揮出三四成的功力,面對這樣的恐怖生物,沒個照應,進了沼澤之中,別說尋寶了,恐怕連仙府都沒瞧見,便已經葬身蛇腹了。”老者一字一頓,神情極為嚴肅地說道。說完之後,目光緊緊盯著陳功,以為能夠在他的臉上看到恐懼的神情來。
可惜陳功的臉色一如既往地平靜,似乎根本不為所動,甚至老者還産生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眼前這名只有合體中期的修士,聽到自己的一番描述之後,不僅沒有感到恐懼,反而有些高興和興奮。
陳功能不高興嗎?老者不說還好,一說之下,他發現這裡簡直就是專門為他設定的一個在然獵殺場,甚至陳功在想,是不是把華夏宗的山門搬進這乾元山脈之中來,到時候就算拜日教大軍壓境,自己依靠此處的地利,也完全有一戰之力。
“在下仍然堅持一人獨行。”陳功直接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毫不動搖地說道。
老者見自己費了這麼多的口舌,居然只換來這麼一句話,終於臉色陰沉了下來,冷聲道:“死亡沼澤的可怕,老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道友既然如此頑固不化,那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