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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虧得這裡的南元軍團,昆侖仙山,在機甲師之中地位超然,和修真者又有實質的敵對關系,否則就是借這兩名機甲師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就這樣把這個白衣屠神晾在門外,還要等著他去通報。
雖然南元軍團的規矩一向很大,這守門的機甲師已經習慣了,可是面對陳功的時候,那說話的機甲師還是有些不安,生怕自己的這個決定會把眼前這個大人物給惹惱了。
其實這名機甲師已經在盡最大的努力表達自己對於這名兇名赫赫的修真者的敬意了。按他們的習慣,稱呼機甲師客氣一點就是先生,不客氣一點連個稱呼都沒有。對於修真者,客氣一點就稱道長,不客氣的話,直接動手都有可能。現在能夠以晚輩自居,已經算是他能夠做出客氣姿態的極限了。
“那就有勞了。”陳功不僅沒有生氣,反倒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
這般溫文儒雅,淡然謙遜,哪像什麼白衣屠神,如果不是兩人深信沒有人膽子大到敢到昆侖仙山之上,南元軍團之下冒充白衣屠神,只怕他們都要懷疑那傳聞的真實性了。
那機甲師慌忙回了一禮,急忙沿著那雲梯往裡面飛馳。
留下那名長相顯得更為年輕的機甲師,單獨面對著陳功顯然有些不知所措,總覺得把這樣的大人物攔在門外,晾在這裡十分不妥,最好是能夠上前聊上幾句。
可是興昆這個名頭實在太大,在海外修真者之中的地位,只怕不在南玄睿軍團長之下,自己上前搭話似乎不太夠格,一時間進退兩難,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陳功是何等人物,哪會看不出這機甲師的心思,當下微微一笑,道:“這位朋友請自便。”
說完,陳功負手立於門前,靜靜地等候起來。
那名機甲師這才放下心來,心裡卻越來越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儒雅謙遜的人,會是差點把藍風軍團都給滅掉的絕世兇魔呢?
陳功的目光穿過那雄偉巨大的門戶,看到那白雲天梯一直向上蜿蜒探伸,也不知道有多長,只看到它遠遠地通向一座巨大的道觀,那道觀雲霧繚繞,若隱若現,就如天宮一般。
當年的昆侖派不愧是天下第一修真聖地,雖然沒落了,可是遺留下來的仙山洞府還是如此的引人神往,只是不知道它何時才能夠回歸主人的懷抱。
正當陳功心中百念紛呈之時,便聽到那巨大的道觀之上傳來清脆悠揚的鐘聲,深知昆侖門規的陳功自然知道這是迎客鐘,卻沒想到這南元軍團居然把這些規矩都學了個十成十。
很快,一名身穿青色衣袍、鶴發童顏的老者從道觀之上飄然而下,身後還跟著兩名隨從,之前去稟告的機甲師則恭敬地跟在後面。
陳功雙目之中精光一閃而過,感覺那老者不僅是氣度,就連修為也高深得讓他不敢輕易窺探,倒是跟在老者身後的兩名隨從,讓陳功一眼看出了底細,居然全都是b階修為的機甲師。
天下間能有這樣排場的,自然只有威震天下,讓海外修真者聞名而生畏的南元軍團的軍團長南玄睿。
果然,留在原地的那名機甲師遠遠見到那老者,急忙上前行禮,口呼拜見軍團長大人。
遠遠的,南玄睿的目光便落在了這個大名鼎鼎的興昆身上,心中暗驚,這興昆果然名不虛傳,隨意那麼一站,就隱約與這昆侖仙山的天地融為一體,身形雖處於門戶之下,卻又似這門戶一般高大,讓人不敢小視。
陳功的目光平平地看向南玄睿,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之中一觸即分,都知道對方不簡單,也都不敢輕易窺探對方的實力深淺,以免失了禮數。
“道長遠道而來,老夫有失遠迎了。”轉眼間,南玄睿就來到了陳功的面前,向陳功行禮道。
“軍團長客氣了,貿然來訪,還請不要見怪。”陳功躬身回禮道。
興昆的這次來訪對於南玄睿來說,還真的是太貿然了,在他的心裡,實在是一點也不歡迎這個殺戮了大半個藍風軍團的家夥過來,甚至可以說是厭惡。只可惜遠來是客,現在機甲師和修真者雖然處於敵對,可並沒有再度開戰,更何況自己手底下的人還和這位興昆有過來往,說什麼也不能將他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