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躺在地上,如同躺在案板上的豬,這一刻她只能任由他人宰殺。
這時兩條人影快步朝她走來,這倆人一個是臉上長有黑痦子的薈臣,另一個則是那天被鳳鳴攔在門外的心腹。
薈臣身穿一件灰刨,腳穿一雙與袍子顏色相近的芒鞋,臉色蠟黃,一看就知道最近沒休息好,當他看清被抓的人是鳳鳴後,目中卻燃燒著火焰般的光芒。
另一人枯瘦矮小,隆鼻如鷹,行動也如鷹隼,這個人就是心腹。
此時聖蘭已不在桌子下了,桌下顯然另有地道。
這一切,根本就是個陷阱。
心腹滿面都是得意之色,笑道:“我早就算準你要到這裡來的,你服氣了麼?”
鳳鳴沒有說話。
鳳鳴也沒有問:“你們怎會算準我要到這裡來?”
她眼睛空空洞洞的,像是已全無思想。
她不是不能想,她本以為自己已經騙過了薈臣,沒想到他們只是將計就計。
如今到了自己被抓的地步,除了自己的蠢、傻、笨還有什麼其它可問的呢?
心腹悠然道:“我知道你是珈藍的朋友,為了救她你一定會冒險前來的。”
鳳鳴心想,怪不得白天的時候,聖蘭回到寢殿就止步了,原來是故意引誘自己來這裡的。
鳳鳴厲聲道:“我是來偷金銀珠寶的,我才不是想救珈藍。”
心腹道:“呵呵——薈臣,她說她是來偷金銀珠寶的,你可相信?”
薈臣淡然笑道:“不信。”
鳳鳴冷笑道:“你怎知道我不是來偷金銀珠寶的?你怎能證明?”
心腹微笑道:“這的確很難證明……不過,我剛才看到珈藍已經馬上要死了?”
薈臣道:“是的,她已經奄奄一息了。”
心腹道:“我還以為今天有人來救她,這樣她就不會英年早逝了,沒想到在友誼和金錢面前,往往金錢的誘惑力更大。”
薈臣道:“你注意到珈藍那白嫩的面板了沒有,她的鎖骨就像一朵白蓮花。”
心腹道:“如此說來,想必你已經一親芳澤了。”
薈臣回味道:“正是。”
心腹笑了笑,轉向鳳鳴道:“只要你乖乖伺候我們兄弟一晚,我們就承認你是來偷金銀珠寶的,到時候不但會給你很多金銀珠寶,而且還會立刻放了珈藍,這樣做你滿意麼?”
鳳鳴咬緊了牙齒,已咬出血來。
心腹說著蹲了下來,一隻手朝鳳鳴的臉蛋摸去,鳳鳴一抻脖子,將心腹靠近自己的手咬在嘴裡。
心腹疼得大叫一聲,然後用另一隻手捏住鳳鳴的下額,強迫她張開嘴,放開自己的手。
心腹看著被咬出血的手道:“這小娘子,看起來無公害,沒想到還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薈臣,你可想好了,你真要上她付出的代價肯定不小。”
薈臣淡淡道:“我是不會玷汙她的,因為她在我心裡是美好的,我要把她製成標本,就放在我臥室的牆上,只要我天天看著她,就會神清氣爽。”
心腹道:“你想這麼做,經過執事同意了嗎?”
薈臣道:“執事只是想要找到聖母死前留下的聖經,只要咱們能從珈藍口中問出聖經的下落,那這倆個妞不還隨便咱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