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回答道:“等我看見的時候,念念已經吃完了,是念念給我說的,說大金叔叔給他吃的冰糖可甜了。”
“咱們去大金住的房間找找,看看會不會有什麼線索?”說著月北帶著幽狸火往大金的房間走去了。
“那念念怎麼辦?”鳳鳴坐立不安地問道,她一聽珈藍和子木的話,就知道念念的情況十分危急。
珈藍嘆了一口氣說道:“剛才我已經用泗水斬將他的穴位封住了,七蛭蟲在寒冷的溫度下就會休眠,在熱的地方就會甦醒。”
鳳鳴難過地問道:“那念念體內的七蛭蟲該怎樣去除呢?”
珈藍抿緊嘴唇低下頭,沒有說話。
鳳鳴轉身又問子木:“你是念唸的爹爹,你告訴我,念念到底有沒有救?”
子木望著床上的念念安慰鳳鳴道:“會有辦法的。”
子木滾熱的胸膛上,被鳳鳴的淚水擦溼了一大片。
——
月北推開大金的房門道:“就是這間。”
幽狸火走進去道:“早知道大金這麼惡毒,當初一把火燒死他真是便宜他了。”
月北開啟大金曾經使用過的櫃子道:“事到如今後悔也沒用了。”
幽狸火扯過大金曾經蓋過的被子扔到地上道:“真是玩了一輩子鷹,到最後卻讓鷹啄瞎了眼睛。”
月北繼續翻找道:“你現在生氣也沒用,按我說,大金當時抓走念念,只是一個緩兵之計,他既然已經給念念食用七蛭蟲,就沒想過給念念留活路。”
“這個七蛭蟲,我也聽我師父說過,食用者無解,但是如果把這個人放在聖水系的極寒之地,那七蛭蟲就會在低溫環境下休眠,如果我們真把念念送去了,那念念也會跟著七蛭蟲一起休眠。”說完,月北長長嘆了口氣。
幽狸火氣得直跺腳道:“我還就不信,難道就沒有治七蛭蟲的法。”
月北搖頭黯然道:“目前為止,以我們現在的能力,肯定不行。”
幽狸火道:“不行,無解,那你帶我來大金房間幹什麼?”
月北擦了擦溼潤的眼角道:“我是不想看見鳳鳴和子木絕望的樣子。”
幽狸火也頹廢地坐在床上,他一拳打在床邊的木板上。
“嘎吱~”木板發出痛苦地呻吟。
“你叫什麼叫?一想到大金在這睡了那麼多天,我就來氣。”幽狸火說著又“乒乒乓乓”連續捶了好幾拳。
月北看著幽狸火的拳頭都冒出了血漿,就上前勸阻道:“你就別在這置氣了,這樣下去傷得只是你自己,現在就是你的血流光了念念也救不回來。”
幽狸火站起來朝剛才捶打的地方又是狠狠一腳道:“我就是心裡難受。”
“咣噹~”幽狸火這一腳下去,床板再也承受不住重量,轟然倒塌了。
隨著床板的坍塌,床頂也都跟著掉落下來,一時間灰土沉蒙。
幽狸火往後退了兩步,剛想往外走,就看見兩個金色的東西骨碌碌從床頂上掉了下來。
等灰塵落盡,幽狸火走到黃色的物體面前,他撿起一看,竟然是兩個金元寶。
幽狸火惱怒道:“這個貪財鬼,為了錢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說完就要把金元寶扔出去。
月北上前拉住了幽狸火道:“先別扔,給我看看。”
幽狸火把金元寶遞給月北道:“一個破金疙瘩,有什麼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