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珈藍,對不對?”月北搶著回答道。
鳳鳴笑笑點頭道:“師兄,你可算聰明瞭一回。”
月北拍著自己的腦袋說:“你看我這腦袋,怎麼就把她忘了呢?”
鳳鳴安慰道:“你與她相處的時間不長,又這麼多年沒見到她,把她忘了也情有可原。”
月北思索了一會兒沉吟道:“你說大金他也並非出自聖水系,那他為什麼會泗水斬。”
經月北這麼一提醒鳳鳴也想不明白,於是她咬著嘴唇道:“是呀!這事我不知道,但是我在聖水系呆了那麼久,泗水斬只傳給了珈藍,其他人根本就沒資學。”
月北繼續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是珈藍……”
鳳鳴立刻驚叫道:“不肯能,絕對不會是珈藍,我記得那晚抓我的壞人是一年一女,而大金和桃子的記憶中有個沒見過面的老者,這老者我雖不知道是男是女,但我敢肯定他身形矯健,歲數在聖母之上。”
月北問道:“這三個人有什麼關係,你想說什麼?”
鳳鳴回答道:“那個男人應該與我父輩的年齡相仿,而且手上被我咬掉了一塊肉,就算這麼多年這傷口癒合了,但是他肯定會有疤痕。”
月北打斷鳳鳴的話道:“你一說手上有疤痕我想起來了,幽狸火的手上就有個很大的疤痕。”
鳳鳴擦擦臉上的汗道:“師兄,你說這話,千萬別叫幽狸火聽見,他要是聽見了,敢用煉獄劍把你點著。”
月北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麼?”
鳳鳴回到道:“因為幽狸火手上的疤痕,是他修煉煉獄劍造成的,我咬的那個小疤痕跟他比起來,實在算不上什麼?”
月北聽後“哦~”了一聲接著問道:“那女人是誰,你知道嗎?”
鳳鳴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她是誰,如果再見到她,我肯定能認出來,但目前接觸過的人當中,我沒見過和她一樣的臉。”
月北道:“那個老者呢?他又是誰?”
“至於那個老者,只要讓我聽到他的聲音,我定能辨別出來。所以說這三個人的年齡都高於珈藍,珈藍肯定不會是同謀。”她急忙為珈藍開脫道。
月北聽後笑了笑,他道:“你想那去了,我怎麼會懷疑珈藍,我說的是,珈藍會不會教過大金泗水斬,並沒說珈藍是他們的同謀,畢竟以前我們都不知道大金的身份。”
鳳鳴吐了吐舌頭道:“原來是這樣,等她來了,問問她就知道了。”
——
木雲閣的天空被深深淺淺的藍色填滿了,遠遠望去像是畫家的畫布,刷滿了藍色的油彩,木雲閣則是畫家筆下的江南別墅,匆匆綠意的樹木,點綴著幾筆棕色的主杆,一切都看似那麼靜好。
一個小孩的驚叫聲,打破了這美好的平靜。
院子裡剛才還在跟月北玩躲貓貓的念念,突然捂著肚子大叫起來。
鳳鳴與子木聽到哭聲,從屋內跑出來問道:“怎麼了?”
月北抱起滿地打滾的念念道:“不知道,剛才我們還在玩,他突然就這樣了。”
鳳鳴急忙跑過來,接過念念掙扎的小身體,只見念念雙手捂在肚子上,小臉已經扭曲,為了忍住痛,他的牙齒已經把嘴唇咬破了。
鳳鳴驚詫道:“念念這是怎麼了,從小到大念念都沒這麼哭過,要知道念念一直很堅強,小時候跌倒劃破膝蓋養了半個多月才好,當時都沒掉一滴眼淚。”
子木接過念念,一臉心疼道:“念念,你告訴爹爹,你那裡不舒服?”
念念小手捂在肚子上,咬著牙齒說道:“這~~~疼~~~~~~~~~”
月北拉過念念的一隻小手道:“我看看。”說著把手搭在唸唸的手腕上。
吳媽在一旁急道:“先把孩子抱屋裡,是不是外面太熱,孩子暑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