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週刊》在跟進報道上,也迅速捕捉到這個資訊。
“收藏林海文作品的博物館,據悉只是一傢俬人的小型博物館,由一個家族基金會運營,主要展覽的是弗拉格家族的數百件收藏品,以及一些西班牙國內外現代畫家的畫作,特別是跟西班牙文化藝術相關的一些作品。嚴格意義上,與其說是被一家博物館收藏,更適合的說法,應該是被一個西班牙家族收藏了。
……
著名畫家塗剛先生認為目前國內油畫家存在一種崇洋思維,似乎被西方認可的作品,水準一定比得到國內認可更好。我們不說這個觀點有沒有道理,只是說即便是西方的認可,也應該努力區分是什麼樣的認可,不是說西方不管什麼人的認可,都值得拿來宣揚一番,甚至當成一種作品很好的佐證。這是不理智的。”
林海文興致勃勃地把《華南週刊》的這條報道轉出來。
“我說你們這碗飯吃的可真容易啊,明明就一句話的事,居然就寫了這麼長一篇雜七雜八的報導。你們不就是想說:林海文被弗拉格美術館收藏不算個鳥,因為弗拉格美術館就不算個鳥麼?
你說說,我這還沒開始吹呢,你就先堵住了我的嘴。這樣是不行的,這樣怎麼能打到我的臉呢。週刊的領導,你這幫吃幹飯的員工,應該有一個開掉一個。
哦對了,還有那個塗叫獸,嘖嘖,還好我當初沒去清華美院啊。”
林海文跟《華南週刊》那也是宿怨,週刊被他調了好多回,一直也不肯說不報道他了,比央視臉皮厚多了。
過了倆小時,林海文自己轉了這條微博一次:“哎,怎麼沒有人跟我說‘清華你倒是想去,人家要你麼?’”
下面一片白眼翻的厲害。
“賤神啊!!”
“大神別在炫耀了,行麼?”
“然後你再出來打臉?大神不要這麼惡趣味,人臉不疼,你手也不疼麼?”
……
付遠家,塗剛被另一個中老年男人,指著鼻子取笑:“被人拎出來了吧?哈哈,讓你多嘴。”
“我又沒說什麼違心的話。”
“真沒有?《燕明園小街》那麼明顯的委拉斯貴支風格,你愣是說不明確,這還不違心?”
“……你是我師兄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