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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作棟說了半個小時,林海文才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梁雪的單位,就是臨川市第二印刷廠,快要倒閉了嘛,像梁雪這麼心大的不多,其他人都琢磨著要預防一二,之前有人在他們的qq群裡,發了個號召,讓大家往市長信箱投信,要求市裡出面挽救臨川二刷,群裡應者雲集,大家群情激憤。
結果今天,梁雪被領導找去談話,還在開大會的時候,公開給批評了。
梁雪一輩子也沒有受過這種屈辱啊,後來領導跟她說,整個廠子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寄了信,在群裡面號召的、應和的,上躥下跳的,一個也沒寫。
“我媽也太……單純了。”
“就是,寄個列印件嘛,還手寫,結果被她們領導認出來了。”林作棟深以為然。
林海文默然,這一對夫妻怎麼混到今天的,這是列印件的事情麼?就算是列印件,林海文也可以保證,絕對有知情人告密,你寫了信,還能一點風聲不透?梁雪要是做得到,那也不會寫這個信了。
壓根就是被當槍使了。
“她吃沒吃晚飯啊?”
“吃了,下了餃子。”林作棟看了看廚房,“你要不要吃點再睡?冰箱裡還有小半袋。”
“不用了。”
林海文在房裡想了想,看來還是得趕緊賺點錢,至少得讓梁雪和林作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啊,要不,先做個情感專欄作家?林海文有點牙疼,自從他在《臨川晚報》發文章以來,已經有幾家網站和紙媒轉載了他的文章,也賺了幾千塊錢,有了點名氣,他要是深耕情感口,估計也能養家餬口了。
或者重操舊業,寫歌賣歌?
……
第二天早上早自習,林海文還在發呆,他們韓老師找他的時候,還是馮啟泰提醒的他。
“沒睡醒呢?”
“沒有,在默背呢。”
老韓不太相信,“那都背下來了?”
“背下來了。”林海文一點也不心虛,幾篇古文,他看兩遍就背下來,十倍經驗丹絕對是個好東西,看一遍等於看十遍,看了兩遍等於看了二十遍,而且效果比分開看二十遍還要更好,這樣怎麼可能還記不住。
老韓躍躍欲試地想要考考他,不過還是放棄了。
“一班的王老師,有點事兒找你,你去辦公室吧。”
王老頭的玳瑁眼鏡擱在鼻樑上,看人的時候,從眼鏡上面看——這是老花眼。
“王老師,你找我啊?”
“哦哦,林海文是不是?來坐。”王老頭挺和藹的,“是這樣的,期末考的時候,你在卷子上填了半聯詩,就是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那個。我呢,跟我一個在《詩刊》工作的朋友交流了一下,想要就你這一聯詩寫個詩評,問問你的意見,你要是同意啊。我還想問問你這個創作的想法是什麼?”
“有稿費麼?”
話一出口,林海文都覺得有點尷尬,他剛才還在想賺錢的事,腦子沒回過神來。
王老頭顯然也愣住了,這年頭學生能發東西在刊物上,是很榮耀的事情,更何況,還是《詩刊》這麼重量級的刊物,雖然詩歌是小眾文化,但受眾都是比較高階的人群。這一張口就是稿費,還真少見。
“咳,稿費當然是有的,不過詩評的話,比較少,如果是原創的詩,就要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