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鬥了一會兒,陳述化刀為劍,專門用刺,擋,卻發現這刀相比劍,有力地多。便開始刀刀用力。這左護法手中漸漸吃力。陳述見左護法劍法慢了下來,自己卻越戰越來勁,忽然將那刀,也使地眼花繚亂,左護法一吃痛,連手帶劍,都被砍了下來,“啊!”地一聲,躺在了地上翻滾。陳述上前,撿起左護法的劍,繼續攻向右護法。
右護法聽到左護法的叫聲,心中一驚,加快了手中劍,欲去胡一刀性命。胡一刀只有招架之功。陳述此時卻過來了。右護法見左護法善且不敵,現在陳述來了,加上胡一刀,自己自然不是對手。於是跳了出去。
陳述見右護法跳開,卻不上前。這胡一刀見一下子得了空,在邊上喘息著到:“王爺,快殺了右護法,我胡一刀會向門主交代,不然右護法回去之後,白帝門不會放過你。”
右護法見陳述沒有進攻,道:“王爺,你殺了胡一刀這叛徒,白帝門對你感激不盡。抓王孫慶一事,不再追究。”
陳述卻道:“那王孫慶是先要殺我,才被我擒了。我陳述本與你白帝門無瓜葛。如今,是白帝門先惹上門來。如今,我只想知道,你們誰能告訴我,白帝門門主是誰,我便放了誰。”
那地上的左護法此時氣若遊絲,道:“不能告訴他。”
胡一刀道:“誰若出賣白帝門,九族都會亡。”
陳述道:“這白帝門,邪惡至極。只有滅了,才能保身。胡總管,你好自為之。”說著,卻問道:“我的兵器在哪?”
右護法見左護法血流仍不止。道:“王爺,能否讓我先幫舍妹止血?”
陳述道:“我兵器裡有針,那改自針灸之針,陳述如給令妹紮一針,或能止血。”
右護法從北上解下一個包,扔給陳述。
陳述接過包,開啟一看,劍與杵,還有針,都在裡面。於是從裡面拿出針,給左護法施了針。
右護法見血止了。道:“王爺,現在可以一戰了。”說著,擺出架勢來。胡一刀也擺起來陣勢,欲與陳述聯手。
陳述卻道:“你姐妹走吧!只是走之前,能否摘下面紗?”
右護法原本死意已決,此時陳述卻要放他們走。正自猶豫。胡一刀見陳述放右護法走,也不肯,道:“你放了他,禍害無窮。”
陳述道:“兩個女子,何必要趕盡殺絕。你們二位回去之後,不要再出來殺人來。”
右護法聽了。解下面紗,陳述一見,驚為天人,如此美貌女子,如何甘於成為白帝門左右護法?
左護法見右護法去了面紗,於是也去掉來面紗。陳述一看,只見那左護法與右護法五官容貌無二,只是失了血,面色慘白,此時卻覺得如病西施一般楚楚可憐。
一旁的胡一刀也看呆了。陳述道:“姑娘,抱歉令你失去一直手。只是,快將這手包起來,去找能接骨通經之人。”
右護法聽聞,拿了包,將那手包了起來。問道:“誰能有此醫術?怕是不能了。”
陳述卻也不知道誰能醫治。
右護法扶起左護法,對陳述道:“多謝王爺不殺之恩。”說著,抱起左護法,跳到馬上,楊鞭而去。
胡一刀見左右護法遠去,才從那驚豔中回過神來。對陳述道:“你放虎歸山,白帝門自此不會善罷甘休。”
陳述道:“樓戶已經得罪白帝門,加一個陳述又何妨?”
胡一刀道:“你倒是無妨了,只是苦了我們兄弟。從此要亡命天涯了。”
陳述道:“這也不必,放眼天下,誰能殲滅白帝門?”
胡一刀道:“四方反者,比比皆是。如今朝廷力量薄弱,鹿死誰手,右如何知道?”
陳述笑道:“總之,你胡一刀,將會是白帝門一勁敵。”
胡一刀道:“你放走左右護法,就是要她去告訴白帝門主胡一刀之事。逼胡一刀反白帝門麼?”
陳述道:“陳述不願多殺人而已。”說著,辭別了胡一刀,道:“你若有心要對付白帝門,可來京城找陳述,或去新野找樓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