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過去,從人群中拎出一個女子。只見那女子,頭戴朱釵,面含憂懼,身著青羅,教踩白鞋。那女子,被提了起來,扔到陳述邊上。
左右護法道:“王爺,這女子長地如何?”
陳述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道:“你不要傷害女子。”
左右護法問女子:“你叫什麼名字,王爺是否足夠英俊?”
女子眼含恐懼,看了陳述一眼,低頭道:“在下池宛白。”
左右護法道:“宛白妹妹,不要害怕。有王爺在,會保護你的。”
胡一刀見此,叫眾人將其餘女子一併送去交換人質。
交換了之後,便帶著陳述與池宛白,一道往東而去。
路上,胡一刀問囚犯道:“王孫慶怎麼死的?”
囚犯道:“王孫慶那日被王爺用針定住奇經八脈,不能動彈。伊善叫人將他帶去醫治,之後就再無音訊。”
胡一刀道:“既然是醫治,或許還活著。”
說著,對陳述道:“你且祈禱王孫慶還活著。不然,取你性命,這池宛白,就由我兄弟共享。你若敢輕舉妄動,我們先殺了池宛白。”
陳述原來以為,放了眾女,他一人遲早會逃脫。不想如今,又多了一個人質。便真不敢動。
而一直尾隨的王嬿,見陳述邊上還有一女子。知道陳述不會輕舉妄動,所以,也只得暗中跟隨。至於城中官兵,早就下了四海通緝令。這幾人所到之處,都有官兵看著。
胡一刀見到處有人看著。聽聞山東有呂母之亂。於是往山東而去。而陳述與池宛白,被押在車上,陳述一直想著,如何去對付這一幹人等。而眼前兩女子,分明功夫了得,自己縱然能逃,池宛白性命堪憂。
便開口問道:“二位姐姐,怎麼稱呼?”
那兩女子道:“不要套熱乎,大家都叫我們左右護法。”
陳述道:“左右護法,功夫了得,如何成了這胡一刀隨從了?”
左右護法道:“胡說,我們只是門主護法,受命出來營救王孫慶。這胡總管,一走卒爾。”
陳述道:“難怪功夫如此不濟。”
左右護法道:“那是自然,他那點功夫,不值一提。”
陳述道:“正是,連一個下人都對付不了。”
左右護法一聽,來了興趣,道:“如何對付不了?”
陳述道:“十六年前,陳述曾於新野,見胡一刀都樓戶家一下人,結果一招都敵不過,就敗了。”
左右護法越是來了精神,道:“這樓戶我們知道,曾是胡一刀門下,後來壞了翟義,再後來壞了朔方太守。原來他們十六年前就認識?”
陳述道:“是的。不但認識,十六年前,還是胡總管告訴樓戶丁太後薨了一事。”
左右護法此時忽然聽出事情來,心道:“難道,這胡總管,早就背叛白帝門,已是朝廷之人?”二人相互使了眼色,走出車來。
問胡一刀道:“胡總管,你十六年前曾敗於樓戶下人?”
胡一刀一聽,怒道:“胡說,絕無此事!”
陳述在車裡聽到,知道挑撥離間有了效果,大聲道:“十六年前,你去樓戶處找陸通,與樓戶下人有一戰,被那棍子打地沒有還手之力。”
胡一刀道:“那是被偷襲了。不是正面相鬥。”
左右護法忽然上前,一齊出劍,架在胡一刀脖子上,道:“這麼說,你是早就認識樓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