攣鞮輿站了出來,道:“攣鞮輿一直在匈奴,何來去中山之說”
單於知道攣鞮輿消失了數十日,回來也不久。聽得李心君說去了中山。也不管是與不是,問李心君道:“中山國發生了何事?”
李心君道:“我在中山,受蒙面騎馬箭客。要射殺我們。還好心君命大,能活到今日。”
單於問攣鞮輿:“你消失的那段時間,到底去了哪裡?”
攣鞮輿道:“此時與哥哥無關。我們現在說的是箭屬於誰。”
單於道:“箭,找到張思漢就一問便知。”於是叫人去叫張思漢過來。
又開始問起攣鞮輿。
攣鞮輿卻矢口否認。
樓戶此時道:“中山時,李姑娘也不敢肯定。或許不是攣鞮輿!”
單於心中早就懷疑攣鞮輿,但此時有漢人在。於是也不多問。叫了張思漢過來。
張思漢見了李心君,驚道:“心君,你何時回來了?”看了樓戶在邊上,道:“這位是你夫君麼?才離了這幾個月,你怎麼就有夫君了?”
李心君‘哼’了一下,道:“哪裡是我夫君。他是漢朝使者。”
張思漢見李心君否認,也就信了。道:“既然是使者。那就好。”於是問單於道:“找我來,有何事?”
單於拿出箭,道:“這箭是不是你的?”
張思漢道:“像是。如何到了單於手裡?”
單於道:“就在剛才,有人暗殺漢使者。不是你是誰?”
張思漢當即下跪。道:“單於明鑒。張思漢本是漢人,為何要殺漢使者?”
攣鞮輿道:“不是因為嫉妒他在李心君邊上麼?”
張思漢道:“我與心君情同兄妹。我雖仰慕心君,但也遵敬心君。她若找到幸福,又能返漢。張思漢理當力成之。”
單於道:“你如何證明不是你射的暗箭?”
張思漢道:“箭是我的。但我的確沒有暗殺過漢使。”
樓戶見張思漢生地柔弱。便道:“單於稍安勿躁。樓戶有一計,不知單於意下如何。”
單於道:“樓太守請說。”
樓戶道:“請張思漢用力射一箭,樓戶接箭。樓戶便知是不是張思漢所為。”
單於同意。帶了張思漢去了靶場。
張思漢拉開弓箭,往箭靶射去。樓戶站在張思漢與箭靶中間。
匈奴官兵站在張思漢那裡,看著樓戶如何接箭。
哪想張思漢雖然生地柔弱,手裡的箭卻不弱。光似地朝樓戶射去。李心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箭射出一截,眾人見樓戶身子一抖,當樓戶身子一抖時,卻見又一支箭飛了過去。
單於喝道:“誰這麼大膽!”就在單於喝的瞬間,樓戶已經接住了兩支箭。走向張思漢,將其中一支交給張思漢。另一隻遞給單於。道:“張思漢不是刺客。這支才是。”
樓戶拿著箭給了單於。之見人群後面有一人往靶場遠處逃去。單於拉起弓箭,倒,躲開!眾人讓開一條道。單於箭“嗖”地一聲飛了過去,來人腳中了一箭。坐在地上,回身再搭起弓箭。只見又一支箭飛了過去,射進了來人的眉心。當場身亡。
卻見射箭的正是攣鞮輿。
單於到來人跟前,道:“好一個刺客。可惜死地太痛快了。諸位可知此人是誰?”
眾人均說不認識。單於道:“必是我匈奴中有了奸細。”
當夜,單於下令徹查人口。樓戶等人經了兩次行刺,接下來單於戒備森嚴。也不在話下。只是樓戶要去漢人聚集處看漢人時,單於卻說,這幾日不安全。不能去。
於是,只有李心君由單於陪著去看了父母。
陳述很是不解。明明樓戶功夫了得,保護李姑娘綽綽有餘。為何本能一起去漢人聚集處?
樓戶道:“匈奴地形,事關軍事機密。樓某漢官,又身懷絕技。如若知道了匈奴秘密,日後對匈奴不利。此是由餘之憂。”
陳述再要樓戶講歷史,於是,樓戶跟陳述講起歷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