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戶道:“我與匈奴素無瓜葛。莫非是與李姑娘有淵源?”
李心君道:“攣鞮輿反對我隨侯爺回中原。要我留在匈奴許他為妻。卻不想跟來這裡,偷襲樓爺,心君在此深感抱歉。”
樓戶道:“姑娘,樓某也不過大你五六歲。你一口一個樓爺。還是叫我樓戶,如此,也不妄那支暗箭了。”對原涉道:“原兄出劍,神速非常。不愧高手。”
原涉也道:“樓兄適才那一閃一騰挪,矯健如此。令原某佩服。待此次任務結束之後,還望可以好好較量。”
樓戶也道:“樓某也有此意。”
於是三人繼續回客棧。
回到客棧。此時的陳述和丫鬟們卻等在那裡,早就饑腸轆轆了。見了樓戶幾人回來。陳述跳到樓戶前面,道:“樓爺,可以開飯了。”
叫了酒菜,幾人商議著入城之事。
飯菜還沒上來。門外傳來疾馳馬蹄聲。從馬上下來十二個拿刀的漢子。不等店小二招呼,直接往客棧中來。
二話不說,徑直沖到樓戶前。提刀就砍。
李心君哪裡見過這陣勢,兩個丫鬟也嚇地蹲在了地上。客棧狹小,先沖了三個上來。刀還沒到,卻見人已經飛出了客棧。
那飛出去的三人,也不知道樓戶和原涉誰出的手。倒在地上,只覺“啪”,不知道斷了哪幾根骨頭。
剩下的見三人出手就被拋了出來。立於原地,不進攻,也不倒退。
樓戶道:“你們先用飯,我去問問有何要事。”
於是飛身出去,站在那三人前面。道:“三位,實在對不起,我兄弟出手重了點。請問,你們找我有何要事?”
三位在哪裡疼地咬牙切齒,哪裡有力氣回答?
樓戶轉身去問那站著的幾位。幾位也不做聲。樓戶道:“適才,你們上前。如果不回答,那我就要出手了。”說畢,這幾人仍不回答。只聽的遠處一聲,“殺”,這幾個人影子一般一閃,將樓戶圍在了中間。
客棧裡的李心君見狀,驚道:“樓戶小心!”
原涉此時卻淡淡道:“姑娘放心,只管吃飯看著。這幾個人不在話下。”
李心君見過原涉出劍,卻沒見過樓戶有何武器。但見原涉如此說,也只得提著心看著樓戶。
樓戶立在中間。不見有何動作。只見九人相互間隔圍成兩圈,裡面四個,外面五個。耍的刀法卻不一樣,外面的李心君看起來卻眼花撩亂。兩排刀光往樓戶而去。樓戶卻忽然手中飛出一道白光,人跟著白光,迎向刀鋒。
兩排刀光停了下來。九人仍然立在那裡。卻見樓戶已經出了圈。樓戶轉身,身後的漢子胸前滴滴得流下血來,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八人迅速又組成了一圈。往樓戶包圍而去。而樓戶沒有閃躲,直奔最前面的一人,又是一道光,那人倒在了地上。
如此,一個一個,都倒在了地上。樓戶繼續走向原先放倒的三人,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來找樓戶麻煩?”
其中一人倒:“我們是白 ... ”話還沒說完。身後一人一刀插透說話人的胸部。樓戶一愣,剩下兩人也橫刀自刎。
樓戶見三人都已身亡。回到客棧。客棧的幾個人第一次見死了這麼多人,哪裡還有胃口?樓戶道:“收拾東西,我們往中山王府。”
原涉道:“也罷,行跡已暴露。我們還是進去!”
一行人也顧不得吃飯,收拾了東西,往中山王府走去。
遠遠可以望見護城河。剛離了酒鋪不遠。只見前面兩人攔住了去路。樓戶見了兩人,提著刀,刀與前面漢子無二,衣著顏色卻是一青一白。心知又是刺客。上前道:“敢問兄臺,為何攔路,與我等可又認識?”
白衣刀客道:“於此地久侯,為的是取你性命,何須多言。”
也不等樓戶再問話,兩人一起朝樓戶沖了過來。李心君見過樓戶一人鬥九人。此時,心也定了點。正要退在一邊欣賞時,卻見邊上原涉也拿著劍迎了上去。
在青白刀客都砍向樓戶的時候,樓戶從袖子裡拿出兩只青銅杵。見遠原涉上來。只管去迎戰青衣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