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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尋暈暈沉沉地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營養艙裡,不知道究竟昏迷了多久,感覺頭重、四肢僵硬。
她掙紮著鑽出營養艙,一邊活動手腳,一邊仔細打量四周。
一個狹小密閉的屋子裡,整整齊齊堆滿了貨物,像是個儲物室,她這是被當成貨物了嗎?
駱尋開啟金屬門走出去,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覺得自己好像在一艘飛船上。
她十分茫然,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難道她越獄失敗後被安達流放了?
駱尋不知道身處何地,也不知道周圍是敵是友,不敢高聲叫喊,只能警惕戒備地走著,希望先弄清楚自己究竟在哪裡。
她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這不是民用飛船,也不是普通的軍用飛船,而是戰艦。
駱尋心跳加速,難道安達把她偽裝成補給物資悄悄送到殷南昭的戰艦上了?
突然,尖銳的警笛聲響起。
駱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正不知所措,戰艦開始猛烈顛簸。她急忙抓住手旁一切能抓住的東西,盡全力固定住自己的身體。
戰艦左右搖晃,重力急速變化。
天旋地轉中,駱尋無比感激宿七給自己的特訓,讓她不至於成為軍艦上第一個因為撞死而犧牲的人。
顛簸一次比一次劇烈,二三十分鐘後,戰艦才漸漸平穩下來。
駱尋籲了口氣,慶幸自己終於能雙腳著地了。
一把槍無聲無息地抵到她的後腦勺,“你是誰?”
駱尋清晰地感覺到冷冽的殺氣,無比肯定後面的人不是鐵血戰士,就是殺人惡魔。她非常老實地交待:“駱尋。”
“為什麼混上飛船?”
駱尋快要哭了,她都不知道這是哪裡,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為什麼來這裡?
男子的槍往前壓了壓,就要扣動扳機,駱尋慌不擇言,急促地說:“找你們老大,我是他的女人。”
男子的手抖了一下,沉默地收起槍,一言未發地把她雙手反剪著捆了,推著她往前走。
————·————·————
沿著彎彎曲曲的過道,走了好長一段路,跨過一道艙門後,人突然多起來。
是一個餐廳,有人在喝酒賭博,有人在吃飯聊天,十分熱鬧。
沒有一個穿軍服的人,也完全沒有軍人的嚴謹正氣,一個個看上去吊兒郎當、兇神惡煞,更像是殺人越貨、無惡不作的星際海盜。
駱尋回想一路所見,沒有看到一個疑似奧丁聯邦的標誌。
她心驚膽戰,這到底是哪裡?
戰艦倒是戰艦,只不過不像是奧丁聯邦執政官的戰艦,更像是用戰艦改造成的海盜飛船。
難道不是安達送她上來的,而是她昏迷後被人劫持了?
“獨眼蜂,哪裡來的女人?”
押著駱尋過來的獨眼男人冷著臉回答:“在貨艙那邊抓到的。應該是上一次作戰時,趁亂混上飛船的。她說自己是老大的女人。”
餐廳裡驟然一靜,幾個正在喝酒的男人“噗哧”一聲,把酒全噴了。吃飯的人也都被漿糊狀的營養餐嗆住,不停地咳嗽。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都用一種“瞻仰即將英勇就義的偉大烈士”的目光看著駱尋。
駱尋心亂如麻,表面上卻很淡定,接受著他們的瞻仰。
獨眼蜂把駱尋推到餐廳的偏僻角落裡,喝令她坐下,“老實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