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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尋愣了一愣,緊張地問:“你、你……想幹什麼?”
“剜心我現在做不到,斷臂可以。你想要哪隻胳膊?”
駱尋盯著殷南昭,發現他眼神平靜無波,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一隻胳膊不夠,可以把兩只胳膊、兩條腿都砍下。”殷南昭語氣淡然,就好像要砍掉的胳膊、腿都和他無關。
究竟什麼樣的人才會這麼冷血?駱尋的臉色十分難看,“你可真是個變態!”
殷南昭絲毫不以為忤,就好像早已經習慣了被人罵變態,語氣依舊平靜淡然,“對一個變態而言,這些痛不值一提,我完全不覺得能彌補你什麼,但只要你能解氣,我可以立即做。”
殷南昭拿著血紅的彎刀,安靜地等著駱尋開口。
駱尋毫不懷疑,只要她開口,殷南昭就會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自己四肢都砍掉,但那有什麼意義?感情不是你刺了我一刀、我再刺你十刀,就能扯平。
駱尋恨恨地說:“你是變態,難道我也要跟著你一起變態嗎?”她怒氣沖沖地轉身就走,逃一般快步離開了訓練室。
殷南昭一言不發地看著她的背影。光斑照在他的金屬面具上,反射出點點冰冷的金屬光澤,讓人看不清他的眼睛裡究竟藏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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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尋回到自己房間後,還是餘怒未消。
她覺得自己犯傻,明知道殷南昭是精分、是變態,為什麼還是沒有忍住,爆發了出來呢?
突然,她想起來,自己本來是想問殷南昭究竟打算怎麼處理約瑟將軍和洛蘭公主的事,卻被他東拉西扯,完全忘記了初衷。
他脫下外袍,明顯是要換衣服。還有,他為什麼要挑選武器?
駱尋隱隱覺得哪裡不太對,急忙跑回去。
空蕩蕩的訓練室裡已經沒有了人,地上放著一大束紅色的迷思花。花束中有一張小小的白色卡片,上面手寫著一行遒勁有力的字:你是駱尋。
駱尋怔怔地看著迷思花。
雖然是同一株植物,可是,藍色小花和紅色大花,一個清幽素雅、一個冷豔瑰麗,截然不同。殷南昭是在告訴她,雖然同株而生,但他不是千旭嗎?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說她是駱尋?
駱尋拿起花束跑回屋子,大聲叫:“殷南昭、殷南昭……”
安達悄無聲息地出現,“執政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