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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家,如今大皇子奪得太子之位,難道還想重蹈覆轍嗎?”
唐刻曉被這笑容驚了驚,“顧世子有何高見?”
顧醒道:“唐家如今蝸居墊海,大燕若是亡了,你們有何顏面面對大燕千千萬萬的百姓?更何況,唐二公子脖子上還懸著一把刀,只待皇上聖旨一下,腦袋要還是不要了?若是要,便是抗旨不遵,抗旨不遵意味著什麼,唐世子比我更清楚,若是不要,唐家捨得嗎?”
“謀逆之事,唐家擔不起。”唐刻曉直接表明了態度。
“那亂倫之罪名,唐世子便擔得起了?”顧醒笑著說話,明明是個肆意開朗的少年郎,卻隱隱帶著一絲絲陰冷。
唐刻曉立時斂了神色,“顧世子你在說什麼?”
顧醒道:“我沒什麼意思,如今正義之事不做,保家衛國不幹,那總不至於想要唐家遺臭萬年吧?你與你親妹妹相戀,生下一個孩子,養在墊海充作義子,不知天下人知道了會如何想你唐世子?”
唐刻曉變了臉色,“你怎麼知道?”
顧醒道:“你自以為做得隱秘,連唐家眾人都能瞞過,但怎麼瞞得過玄衣司的耳目?玄衣司掌握著天下隱秘,如今這等隱秘全落在了我手裡,唐世子,有些話還得三思才行。”
這世上的功名成敗,最忌諱一件事,兒女情長。
唐刻曉終究在這場談判中認了輸,他問:“顧世子,你孤身前來墊海,不怕我一時憤起殺了你?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顧醒嘆了口氣,“怕,我當然怕!但怕有什麼用?如今這世道,我只能賭,賭唐世子重情重義,賭唐世子不願萬千百姓流離失所,事實上我賭贏了不是嗎?”
唐刻曉搖搖頭,“你可真是個瘋狂的賭徒!”
顧醒不以為然,“是唐世子需要一個藉口出兵罷了,待驅逐北狄之後,百姓會感謝你的。”
在顧醒離開墊海的第二天,唐家出手了,以墊海為中心,攔截了北狄的大部分兵力。
而後,趙淳也跟發了瘋似的,帶著趙家軍和北狄人打了起來。遠在京城的趙義直根本攔不住,收到訊息後不知道這個臭小子發了什麼瘋,屢屢傳信過去,趙淳卻沒有一句回複。
短短幾天時間,顧醒持將令領三軍,立刻扭轉了北境局勢,他像一把利刃,在北狄堅不可摧的防禦中劃開了一道口子。
趙義直總算意識到不對勁了,立即派人追查了顧醒的蹤跡,但沒想到的是,顧醒攪了這麼一攤渾水之後,居然徹底失去了訊息。
前線由衛黃守華陽關,顧秋、顧冬帶著少量的軍隊同北狄人打遊擊戰,正面抗擊則由唐刻曉、趙淳兩面夾擊,一時間讓北狄人非常被動,很快奪回了錦州、淮州,將索達格逼到了惠南邊界,停滯不前。
捷報連連傳進京城,皇帝聽了龍顏大悅,又重新啟用了顧家及其女婿黨,甚至每日派太醫去看望衛嶺,恨不得衛嶺一夜之間生龍活虎醒過來,讓他也上戰場打幾仗,指不定能把北狄攆回老家去。
而顧醒,此時已經潛伏到了北狄人的老窩,位於朗達佈雪山之後的北狄王庭,這裡有廣袤的草原,豐美的青草,成群的牛羊。
北狄人甚至仿造大燕人修築了城牆皇宮,自稱為帝。
原本從正面走過來,趕到北狄王庭要花費數月時間,還不一定成功,因為肯定會遭遇北狄人的拼死抵抗。顧醒想要拿到蟲毒的解藥實在是太難了,若是讓衛嶺等上幾年,等到大燕的仗都打完了,他把索達格鐵木格都打回了老窩,恐怕到那時解藥有用,衛嶺能醒過來,以後也成了廢人。
衛嶺那樣的人,顧醒怎麼忍心他成為一個廢人,終日只能躺在床上,連行走都不能自如。
所以顧醒只能兵行險招,在研究過地圖之後,他決定利用朗達佈雪山,只要翻越這座常年冰封的雪山,那麼就可以直達王庭。
想要解藥,豈不是易如反掌?
只是雪山兇險,甚至比格樂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顧醒帶了五千精兵,到達王庭時只剩兩千多人,折損了一半有餘,並且他帶的都是衛家軍中的精英,素來能以一敵十。
但這些人個個都置生死於不顧,因為他們都知道,這次的行動,是為了能讓他們的少將軍醒過來,他們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拿到解藥。
解藥是什麼,在出發之前,顧醒特意捉了許多北狄人來詢問,發現只要一味藥草即可,那就是聖靈草,只可惜這種藥草太過珍貴,被北狄皇室保護著,輕易不拿出來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