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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容妃用纖纖玉指慢悠悠開啟手中的白玉瓶子, “雖然皇上對臣妾是一時寵愛,但臣妾對皇上卻是一片真心, 希望皇上長生不老,龍體康泰!”
一粒白色的藥丸倒在容妃的手心裡,容妃笑盈盈地遞到皇帝嘴邊,皇帝俯下頭,將那藥丸吃進了嘴裡, 順便親了親容妃的手心, 引得容妃嬌笑連連。
“皇上, 臣妾給你拿水去。”
容妃從皇帝身上掙開, 倒了一杯水遞過來,皇帝嘴上喝著水,眼裡卻瞧著容妃的臉,將那藥丸嚥了下去,容妃忙拿絲帕給皇帝擦擦嘴角。
“皇上日日服食長生丸,必然會長壽,只怕臣妾還要走在皇上的前頭,教皇上傷心了。”
皇帝摟著容妃的腰,將人再度拉進懷裡,“這長生丸還需服用多久,朕日日不離此藥,怕是會有依賴啊。”
容妃身體一僵,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幾乎讓皇帝沒有絲毫察覺。
“自然是一直服用最好,不過這才兩個月,還需得再服一月才可斷藥。”容妃撫著皇帝的胸膛,“瞧瞧皇上剛才說的,莫不是疑心臣妾?這藥一早便讓太醫院眾位太醫一一檢驗過,想必皇上還讓玄衣司林岸大人親自查過,若有問題,皇上怎肯服用?如今這般說話,可真教臣妾傷心了,臣妾寧願不給皇上獻這個方子……”.ai.
容妃扭頭生起悶氣來,皇帝看著她的側臉,靜靜看了一小會兒,才漸漸露出笑容,將人扯了回來,颳了一下容妃的鼻子,“你看看你,不過就隨便說兩句話,至於生這麼大氣?”
容妃冷哼一聲,卻沒有真的同皇帝置氣,皇帝哄她也不過是裝裝樣子,說一句半句軟話便是極限,若再鬧脾氣那就是不識相了。
“臣妾不過是擔心皇上身體,這要是斷藥一日,皇上便要重新來過,都堅持這麼久了,何至於半途而廢?還有那個林岸大人,也太沒眼色了,竟然耽誤皇上這麼長時間,看來是辦事不利!皇上該罰才是!”
皇帝忍不住笑了,這笑意才是發自內心的。
“朕罰林岸做什麼?你呀,趕緊回去休息吧,朕知道你的心意,趕明兒讓蘇安送些新鮮玩意兒到你宮裡,讓你玩著排遣寂寞可好?”
容妃一聽有皇帝的賞賜,笑得眼角都彎了,皇帝便愈發覺得這是個小女人,多了些寵溺之色。
“說到寂寞,臣妾昨日才在禦花園裡碰到了大皇子,看他整日待在宮中,也著實無聊了些。”容妃小心翼翼地開口,皇帝聽著聽著,臉上的笑意便沒了。
“容妃這是要為大皇子說話?”
容妃像是沒聽見皇帝話中的冷意,自顧自繼續道:“大皇子如今已年過十八,該是建功立業的時候了,皇上便讓他去為您分擔可好?”
皇帝冷著臉沒說話。
容妃搖了搖皇帝的胳膊,撒嬌道:“皇上,你整日忙於國事,今日更是半夜三更還未就寢,臣妾看著心疼,你膝下皇子也不少,何必親力親為?莫說大皇子,一個幾乎快成年的皇子待在宮中無所事事專享清福,便是那二皇子、三皇子,哪個不能幫皇上做些事?”
容妃越說越氣,皇帝則聽得一臉懵逼,“你不是要為大皇子說話嗎?提二皇子、三皇子做甚?”
“臣妾哪是替他說話,臣妾是看不過自己的夫君整日操勞,卻教旁人貪玩享樂,一個個也不是手腳不力的廢人,為何還要老子爹養著他們?”
皇帝細下想了想,容妃說的也不無道理。
更何況她是西域女子,孤身一人來到京城,除了依靠自己,誰都不認識,自然不可能竄聯前朝意圖不軌。
“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皇帝耐下心詢問。
容妃歪著頭,食指敲著下巴想了想,“臣妾也不知道,還得聽皇上安排。”
皇帝的目光落在容妃新染的指甲上,那鮮紅的顏色格外漂亮。
“那朕該如何安排?”皇帝捉過容妃的手,摩挲著她的手指。
容妃掃了一眼皇帝桌案上的奏摺,忽然靈機一動,“臣妾聽說最近西北邊關不太平,不如將皇子們都送過去歷練一番,為皇上分憂解難,又可助大將軍一臂之力,如此豈不兩全其美?”
“送到西北?”皇帝一下子笑了,“容妃,你這是要將朕的皇子們都拿去送死啊!”
容妃不滿地嘟起小嘴,“哪是什麼送死?臣妾雖然才來大燕不過幾月,但也聽說了衛家的赫赫威名,有宣寧侯鎮守西北,皇子們不過是趁機歷練,博個戰功和名聲罷了。瞧瞧皇上的心思,便將臣妾想得如此惡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