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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爺,現在是什麼情況,解釋一下?”範無咎指了指自己的衣著,崩潰地朝謝必安問道。
謝必安來回踱步,作沉思狀,好一會兒才開口:“大概,或許,可能,想要徹底化解何熾的怨恨,我們必須變成導致這一切發生的兇手。”
何熾便是這次任務的主角。
範無咎滿臉黑線,拎起裙角,一臉我招誰惹誰了的表情,道:“這就是我女裝的理由???”
走過前緣門,範無咎就變成了女式的打扮,幾尺長的披帛繞在腕間,梳了女人的發髻,頭上插滿了各種金簪珠箔,眉心還貼了紅色的花鈿。範無咎面容的稜角被削弱了幾分,眉目間的英氣也被淡化,倒活脫脫像個女人。
謝必安則是一身龍袍,腳踩黑色靴子,靴上還用金線繡了一雙盤龍。
“風吹仙袂飄飄舉,愛妃,不如給朕跳一曲霓裳羽衣舞吧。”謝必安覺得範無咎的裝扮有趣極了。雖然眼前的範無咎稱不上絕色,甚至連漂亮這個詞語都難以用來形容他,但謝必安還是沒來由地覺得他賞心悅目。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遠在酆都的施夷光打了一個噴嚏。
“誰是愛妃?嗯?”範無咎從後面摟住謝必安,把手放在他的腋窩附近,開始撓他。
謝必安被範無咎撓得眼角帶淚,雙頰泛紅,連連求饒。好容易從範無咎的魔爪裡逃了出來,謝必安站在離他三尺遠的地方,說:“你不是我的愛妃,你是我的皇後。範皇後,來伺候朕寬衣啊。”
“嗯?今天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怕是就不知道誰才是上面的那個了。”範無咎佯裝怒道。
謝必安起了玩心,朝範無咎勾勾手指:“哦?就憑你現在的三寸水蛇腰嗎?咦,怎麼成女的了,還是個平胸?八姐,你說怎麼回事呀?”
說完謝必安就撒丫子跑了起來。
範無咎想大步追上去,結果剛邁腿,一腳踩上了垂在地上的披帛,生生地朝謝必安的方向跪了下去。
“愛妃,何故行如此大禮?”謝必安停下腳步,走到範無咎面前把他給扶了起來。
“太子殿下求見。”範無咎剛剛萬分狼狽地從地上起來,就聽見殿外的公公喊道。
謝必安幫他將衣服理好,才朝那前來通傳的宮人說道:“讓他進來吧。”然後謝必安拽著範無咎趕快坐回了座位上。
何熾進到殿中時,看到的就是殿裡一個伺候的侍女都沒有,只有皇帝皇後兩個人在空曠的大殿裡面正襟危坐。皇帝眯著雙眼,一副在想事情的樣子,皇後則滿臉不爽,好像分分鐘就要站起來打人。
何熾暗暗打了個冷顫,心裡飛速想了十幾種父皇和母後為何會生氣的原因,最後突然想起前幾日自己和二弟為了一個歌女起了爭執,父母生氣大概是因為這件事情吧。
唉,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人,卻要被逼著讓給自己的弟弟,憑什麼?
“兒臣參見父皇、母後。”何熾朝二人行禮,滿腦子都是接下來該怎麼辦。
平白撿了個兒子,範無咎只能朝何熾擠出了一個比哭好看不到哪裡去的笑容,說:“熾兒快點起來吧。”然後示意謝必安說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