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你怎麼知道是別人給我出的主意?”
“你這種視金錢如糞土的人,怎麼可能想起來拿著工資卡給我告白。你也不會專門跑來問我有什麼願望。”謝必安抬眼看了一下遠處蒼茫一片,“不過這雪是怎麼搞出來的?”
“對,不是我自己想的,我請了馬面陸判他們幫忙。至於雪,我請了雪女和雪童子來幫忙弄的。”
“???你告訴了陸判?陸之道那個兜不住事情的?”謝必安驚恐地說道,“陸之道知道了?那酆都所有人不是都知道了嗎?”
“小白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只見陸之道從對面街角走來。
孟姜女穿著和服,從另一個街角走了出來,附和道:“這次陸判嘴可嚴實得很呢,我是聽馬面說的。”
馬面不知道從哪鑽了出來,嚷道:“怎麼能怪我,你套我話。”
“老杜,這就是你專門喊我回來看的好戲?”一青衫劍客提著酒壺靠在牆上朝身邊捧著書的文人問道。
文人點點頭:“不是很有意思嗎?”
兩人正是李白和杜甫。
“好看的地方也差不多完了,夷光,咱們回去玩點更有意思的。”範蠡摟著西施說道。
“以上,本臺記者為您獨家報道。”剛才還在電視裡採訪範蠡的記者,如今拿著話筒站在黑白無常的院子門口朝著攝像機說道。
……
“範無咎!你給我好好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謝必安崩潰道。
範無咎不敢再讓這群鬼鬧下去了,只能走出院子朝眾鬼喊道:“回去吧,把七爺惹惱了,我還得幫他揍你們。”
眾鬼紛紛散去,範無咎才像個犯了錯的孩子,朝謝必安解釋道:“請雪女他們過來幫忙得給十殿閻王他們打報告,沒想到我這邊打完報告就被不知道被誰給知道了,結果引來了這麼一大堆鬼。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把他們都揍跑了。”
謝必安也沒和八爺真生氣,畢竟多年暗戀一朝有了結果,七爺美得不行,哪有閑工夫去生氣。謝必安看著範無咎,越看越高興,他是我的了,以後永永遠遠都是我的了,再也不用擔心哪一天他跑去和別人成親了。
謝必安捧著八爺的臉又親了起來。八爺本來想伸舌頭試試,突然想起來七爺的舌頭。……算了,不能舌.吻就不舌.吻了,談戀愛又不是非要舌吻不可。
咬了一會兒七爺的嘴唇,範無咎將謝必安橫著抱起,往屋裡走去。
謝必安右手勾住範無咎的脖子,順著鎖骨一路半親半啃,直到到了八爺的耳畔,才開口:“八爺這是帶我做什麼去?”
“時間尚早,帶七爺去巫山玩玩。”
作者有話要說:
去巫山玩玩什麼意思不用我解釋了吧……
我沒有駕照,也沒有任何經驗,而且秋名山賽道被封鎖了。
親友問我:“謝必安的舌頭卷在嘴裡,和範無咎親的時候不就是一步到胃了嗎?”
我:“e,非得伸舌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