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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欒是在一個多月以後現身的,兩人時隔多日第一次見面,居然是在急診科的處置室裡。涼秋帶著大口罩被小護士領著進來的時候,就見到溫欒捂著腦袋坐在那兒,鮮血已經染紅了那團用來止血的紗布,一條幹涸的血跡從額間一直蔓延到脖子裡,就連他雪白的襯衫領子上到處都是斑駁的汙漬。
涼秋心裡一緊,突然眼眶就紅了。她趕忙低下頭,不想讓溫欒看出端倪。
“你出去吧,這裡我來處理就是了。”她飛快地吩咐著小護士。護士聽她這麼說,拉了拉涼秋的袖子,爾後一步三回頭地出了處置室。
這些小動作看在了溫欒的眼睛裡,讓他很不爽:“你那個同事什麼意思?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你帶著個高大魁梧的阿誠在旁邊,小朋友見了不怕才怪。”涼秋頭也不抬,動作熟練地給溫欒處理傷口:“而且一般像你這種皮外傷,都是護士處理的。剛才阿誠著急忙慌地跑過去找蘇言一定要一個醫生過來,這已經屬於無理要求了。他們確實是怕我被你們為難。”
溫欒聽她說完,有些哭笑不得。合著解釋了一大堆,都是給別人開脫的。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善解人意的涼秋其實並沒有丟,只是她再也不會去對他體貼入微了。
想到這兒,溫欒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涼秋瞟了他一眼,見他悶悶的,知道是又生氣了。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像是哄小孩一樣問道:“你這一個多月都幹嘛去了。”
話剛出口,又後悔了。自己這麼問,不就是在暗示這家夥她在琢磨他的行蹤了嗎。果不其然,溫欒的表情變得柔和了許多。阿誠見狀,也識趣地默默退了出去。
這間處置室裡,一下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生意上的一些事情,下屬沒處理好。這一個多月我都一直在收拾殘局。”溫欒等阿誠走出去了才回答涼秋的問題。
“哦。”他沒說詳情,她也不再問。涼秋專注於手上的工作,溫欒便坐在一旁靜靜起瞧著,看著她修長的手指熟練地在那些醫療用品間穿梭。他只覺得是一種享受。突然,溫欒手抱住了涼秋。
涼秋嚇了一跳,一手用鑷子夾著酒精棉球,一手試圖推開他道:“你做什麼呀!這裡是醫院!”
“我不做什麼,你就讓我抱抱你吧。”溫欒閉著眼睛,將自己的臉貼在涼秋平坦的小腹上。透過那兩層單薄的衣衫,他彷彿能感受到涼秋肌膚的溫熱。
“等下有人進來了怎麼辦?這像什麼樣子啊!”涼秋有些抓狂了,若不是看到他頭上有傷,她真恨不得再照著他的腦袋來上幾下。
“你就讓我抱一下吧,我好多天都沒有休息了。好累。”溫欒說著,抱得更緊了些:“阿誠守在外頭,不會有人闖進來的。”
涼秋無可奈何地低頭看向他,半晌才道:“那你先放開我,我幫你包紮好了再說。”
“好。”見涼秋讓步了,溫欒果然放開了雙手,重新坐直了身子。在與他對視的那一瞬間,涼秋瞧見的是滿眼的疲憊。她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將注意力放在了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