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朋友過了點，還算不上，是我兼職的那家公司簽下的明星。”溫晴簡單解釋了一下。
這下三個人都側目而視了：“兼職？你在工作？”
“這事說來話長，看完電影再說。”溫晴忙讓幾個人安靜下來，電影的前奏聲已經響起來了。
電影才看了個開頭，溫晴的手機就震動起來，她看了一眼，是周巖。
忙起身，彎著腰出去。
“你姑姑捱打了，在家裡，速來。”周巖簡短快速地說了一句，就掛了。
溫晴來不及回去跟俞靜她們說一聲，於是發了一條簡訊，說家裡有急事，先回去，不確定一會兒能不能過來。
溫晴叫了計程車，直奔姑姑家。
“戴信誠，我有什麼對不起你？”溫柔的聲音尖銳，“我盡心盡力帶孩子，沒讓你操一點心。你每次給家用都要念，我一分錢掰成兩半花，我在你面前從無抱怨。你父母生病到去世，我裡裡外外的伺候。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戴信誠把溫柔一腳踢開，原本已經躺在地上的溫柔，被踢得弓起了身子。
“你喜歡過這樣的生活，你就一直這樣過，別管我賺錢辛苦不辛苦，別管我怎麼賺錢，也別管我在外面做什麼。”戴信誠不耐煩地道。
“我不關心你賺錢辛不辛苦，我何必委屈自己，花錢的時候精打細算？”溫柔聲音斷斷續續，眼淚大顆地掉下來，“我以前問過你，是你自己說我不懂，懶得跟我說，叫我少問。現在你怪我不夠關心？”
“你除了知道去哪買菜，還知道什麼，我辛苦一天回家，還得聽你問得心煩氣躁。”戴信誠一點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
溫柔知道，他們倆是無法溝通了：“說到底，你無非就是覺得我這麼多年在家，不工作，就是一直白花你的錢。”
“難道不是嗎？”戴信誠指著這個房子道，“這家裡哪一樣東西不是花我的錢買的？你賺了一分？有時候還去接濟你那早死的弟弟，到最後，你那沒良心的外甥女，一個子都不給你。簡直就是拖累我。”
“當初超超身體不好，是你要我在家照顧的，那麼多年，我早就失去了工作的競爭優勢，為了你能安心賺錢，我把家裡的事全部攬下來，哪怕這麼多年，你請個保姆都做不到這麼多吧。”
戴信誠嗤笑了一聲：“你比得上保姆？”
溫柔臉色刷白，無力地閉上了眼，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去和戴信誠說什麼道理了。
戴信誠伸手去拽溫柔的胳膊。
溫晴一腳把門踢開，手裡舉著手機，冷冷地道：“你敢再動手試試。”
“果然是一家人，這都商量好了的吧？”戴信誠猶豫了，沒有繼續，怒視著溫柔，“你們一家人設計我？故意惹怒我，然後讓你外甥女來拍影片。”
“是不是設計你，警察可以調查清楚，你不用混餚視聽。”
“還報警了？”戴信誠譏諷地道，“夫妻之間，鬥嘴打架，太正常的事了。你報警是想讓我們離婚嗎？你姑姑可做不到。”
“離婚。”溫柔緩緩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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