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充道:“你是唯一一個讓我感到有威脅的人。”
黃埔逸守道:“其他的人至少有十個以上就是沒有受傷也不會對你構成任何威脅,相信這些人現在都已經死了。剩下的五六個人,你遇上要勝過他們也不會很輕松。如果你現在受了傷,就不再有絕對的把握戰勝他們了。”
曹充道:“如果錯過了今天的機會,以後要想殺掉你就不大可能了,畢竟你給我的威脅是最大的。”
黃埔逸守道:“堂主並沒有說這次生存試煉只留一個人,而是透過死亡之路就行了。為了殺死我而用盡全力,豈非有點得不償失?”
曹充道:“這個理由雖不夠充分,但已足夠讓我不出手。”
說完,轉身走入晨霧之中,漸漸消失不見。猶如他忽然就出現一樣,也忽然就消失不見了。
眼見曹充走遠,黃埔逸守腳下一軟,再也無法站立,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
這時的他別說一擊之力,就是抬一下手也異常困難,其實他別說一擊之力,就連抬一下手都已經辦不到,他剛才說的那一番話,總算是嚇住了曹充,讓他沒有對自己出手而逃過一劫。
掏出身上隨身攜帶的金瘡藥,敷上藥包紮好傷口,休息了幾個時辰才緩過來。
透過樹葉的間隙,日頭已經偏西,離生存試煉結束的時間已經只有最後一個時辰。
黃埔逸守總算緩了過來,抓緊時間往谷口趕去。
也許是時間快到了,他們已經覺得沒有人會再出去,亦或是已經放鬆了防衛,路上阻擊的人也好,參加比試的人也好,黃埔逸守一個也沒有碰見,順利的到了峽谷的出口。
出口處稀稀落落的站了十多個人,大部分的人身上都多多少少的受了點傷,其中一個黃埔逸守本以為早就死在裡面的文弱年輕人居然也在其中,不過好像受了很重的傷。
田蜜和蘭小蘭不是的向峽谷裡面張望。
黃埔逸守一出現,田蜜臉上的笑容立刻浮現出來。
蘭小蘭的目光中浮現出一絲複雜之色,不過隱藏的很好,別人都沒有發覺。
十幾個人之中,參加比試的十八個人只剩下五個,曹充也是其中之一。
曹充看見黃埔逸守,雙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不是仇恨的目光,是興奮,為自己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而興奮。
看了看身後的眾人,田蜜輕輕地搖了搖頭,宣佈道:“生存試煉到此結束,剩下的人隨我走。”
蘭小蘭從身後拿出一疊用黑布做成的頭罩,分給參加比試的五個人。
黃埔逸守接過頭罩戴上,一個猿人過來背上他就走。
呼呼的風聲在耳邊刮過,一路都是向下走,途中過了兩條小溪,翻過了一座山,最後停了下來。
“大家可以拿下頭罩了。”田蜜那甜蜜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是一座莊園,一座很大且富麗堂皇的大莊園。燈火將莊園照的如同白晝,院子裡各種式樣的亭臺樓閣此起彼伏,鱗次櫛比,一眼望不到頭。
黃埔逸守他們正站在最大的一間屋子前,這是一間高有三丈,寬達九丈的大屋子,裡面只是簡單地擺了幾張桌子,那個自稱堂主的錦袍人正坐在主位之上,招呼大家落座。
黃埔逸守等人坐下。
錦袍人道:“這次生存比試,與我預期的結果要差一些,不過你們之中的一些人也給了我意外的驚喜,總的來說驚喜多一些。”
“本來我以為這次能夠透過這次比試的人最少都有六個,可是其中兩個我看好的人並沒有透過這場比試,宗意能夠透過這次比試出乎我的預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