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道:“你不是身上有病,而是眼睛有病!”
黃埔逸守鬆了一口氣,道:“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中年人道:“你若不是眼睛有病,怎麼會看不出我什麼事也沒出。”
黃埔逸守道:“你說的有理,看來我的眼睛的確有病。”
中年人道:“那還等什麼,我們一起到院裡走走,治治你的眼病。”
黃埔逸守道:“我也很想治好它,可是這麼多年我已經習慣了,治好了反而可能不適應,我看還是算了吧!”
中年人道:“你不相信我?”
黃埔逸守道:“我信,你說的每一個字我都相信。”嘴上說信,腳卻死都不願挪動一下。
見黃埔逸守不願出房間門,中年人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黃埔逸守道:“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中年人灑脫道:“有什麼直接問。”
黃埔逸守道:“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人雙眼一瞪,道:“我問過你叫什麼名字沒有?”
黃埔逸守道:“你還真沒問過。”
中年人似乎生氣了,道:“那你還來問我!”說完居然怒氣沖沖的走了。
黃埔逸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不請自來,又無緣無故就離開的中年人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黃埔逸守沒有去追,這個中年人能在這個院子裡隨便走動,自己可不一定能。就從這個院子除了這個中年人,其他人一個都沒有他就覺得小蘭並沒有說假話。
小蘭沒有說假話,那麼是中年人說了假話嗎?
他為什麼要來對自己說這番話?
黃埔逸守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了,先填飽肚子再說。
第二天黃埔逸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桌上的殘羹剩飯已經不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人收拾得幹幹淨淨。
是什麼人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這些東西收拾走?
黃埔逸守相信這世上絕不會有人能在自己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這些東西收拾走,可是這明明就發生了!難道是鬼?只有鬼才有可能做得到。
如果不是鬼,為什麼這個院子裡會透露出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氣氛?
這樣的日子,黃埔逸守又度過了三天。
這三天之中,每天固定的時候都會有人將飯菜送來,卻總是看不到將它們送來的人。
這三天,黃埔逸守見到的人只有那個中年人,每次來都將酒喝得一幹二淨,然後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讓黃埔逸守到院子裡去走走。
黃埔逸守一開始還找各種理由搪塞,到了後來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房門外又傳來食盒落地的聲音。
飯菜已經擺好,酒也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