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盒裡面是一大碗湯,一碟葷菜,一碟素菜,一大碗飯,還有一壺酒。
將這些食物端出來,黃埔逸守正準備吃的時候,“嘰呀”一聲,房間門開了,進來一個全身衣服洗得發白的中年人。
沒有人邀請他自己闖進來的,也沒有問黃埔逸守就將酒杯裡的就一口喝幹,喝完之後愁眉苦臉的搖著頭道:“這酒也太難喝了!”
黃埔逸守道:“可是你把它喝了,而且那酒本來是我的!”
中年人道:“我知道這酒是你的,所以才替你把這麼難喝的酒給喝了。”
黃埔逸守道:“那我豈不是應該感謝你!”
中年人臉都沒紅一下,道:“感謝就不用了,我這個人就喜歡幫助人。”
黃埔逸守還真的對中年人感激不盡,道:“謝謝你替我把這麼難喝酒給喝了。”
中年人不客氣道:“不用不用,受之有愧。”可是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受之有愧的樣子。相反好像應該是理當如此。
黃埔逸守道:“你不是這院中的人?”
中年人道:“不是這院中的人來到這裡,只能有一種人。”
黃埔逸守道:“什麼人?”
中年人道:“死人!”
黃埔逸守道:“你是死人?”
中年人道:“我像死人嗎?”
黃埔逸守道:“你既然是這院中之人,為什麼到處亂走?”
中年人道:“誰說不能四處走動?”
黃埔逸守道:“小蘭!”
中年人道:“她是不是還說她是這個院子的管事?”
黃埔逸守道:“是的。”
中年人道:“她還告訴你不能出房間,否則就會變成死人?”
黃埔逸守道:“她是這麼與我說的。”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你被她騙了,她根本就不是什麼這個院子的管事。”
黃埔逸守道:“那她是什麼人?”
中年人道:“她只不過是一個瘋子而已,一個時常將自己幻想成這裡的管事的瘋子。”
黃埔逸守道:“你是什麼人?”
中年人道:“我和你一樣,是前來加入蔡園的人。”
黃埔逸守道:“你在院中四處走動沒出什麼事?”
中年人偏著頭將黃埔逸守上下打量了幾遍,道:“你這個人有病。”
黃埔逸守嚇了一跳,道:“我有病?我自己怎麼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