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快點放開我,你這樣我很害怕。”陸良人低聲求饒。
邊白賢卻就這麼盯著她看,呼吸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亮,從陰鷲到狂熱,陸良人也就越來越害怕,就在她準備擊打邊白賢的關節處以獲得自由時,邊白賢卻突然抱住她的腰往下一翻,天旋地轉之間,陸良人被甩到了床上,那力道極大,摔得她一陣頭暈。
緊接著邊白賢撲過來,用嘴壓住她的唇一陣允吸撕咬,大手更是拉開羽絨服的拉鏈然後從裡面伸了進去。
陸良人終於發現到他的意圖,用力想要把他推開,可他卻用腿死死鎖住她的腰部,更是抓住她的兩隻手壓在頭頂,讓她沒有了反抗力。
陸良人只能大聲喊:“邊白賢!你清醒一點!是我啊,我是陸良人!”
邊白賢的動作微微頓了頓,但是很快的他又撲下來,嘴角帶著邪氣,眼睛更是癲狂的嚇人。
陸良人從小到大就很怕他,現在看見他這個樣子,更是心跳如擂鼓,又驚慌又難堪的想要掙脫,卻怎麼也扳不過他的手勁。
陸良人真是想不明白,他明明這麼瘦弱,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可以把自己強化過的身體壓得死死的。
“白白!”
“邊白賢!”
“你給我清醒一點!”
陸良人努力呼喊那個把頭埋在她頸窩裡像啃咬小狗一樣咬人的男人,是的,他全部都是用咬的,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肯定全是牙印。
這時候他把手伸向陸良人的褲子,十分迅捷的解開牛仔褲的褲扣,陸良人按捺不住心底的恐懼,聲音裡充滿不可以置信的再度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邊白賢,你瘋了!”
邊白賢就像沒有聽到般把她的褲子往下一拉,牛仔褲帶著內褲一齊褪下,陸良人終於大哭起來:“救命!救命!誰來救救我!”
這時候,“錚”的一聲響,平時被她掛在牆壁上的薰之牙自動出鞘,穿過房門直沖入內,然後向著邊白賢的後背俯沖而下,它這一刀紮進去,絕對可以把邊白賢戳個對穿,但是沒有
因為一隻手抓住了半空中的刃身,黑色的血液順著銀亮的刀刃快速滑落,一滴滴全部掉在邊白賢背上,浸濕一片。
“不可以啊小薰,”陸良人滿臉淚痕的低聲道:“不可以傷害他,不可以的。”
正在實施暴行的邊白賢可不知道自己背後發生了什麼,只是蠻橫的換了個體位,扳開陸良人的大腿扛在自己肩上,將他早已忍耐不住的,就這麼直挺而入。
陸良人痛得一聲慘叫,這聲慘叫終於喚醒了邊白賢的少許神智,只見他動作頓了頓,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一頓就是足足一分鐘。
就在陸良人以為他終於認出自己,帶著希翼和求饒的目光看過去時,卻只見邊白賢低下頭,嘴裡喃喃地吐出兩個字:
“雲穎。”
陸良人渾身一顫,終於心死如灰的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沿著眼角滑落。
樓下。
雲穎抬頭上看,望著那房間裡經久不滅的燈火,面色糾結的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這樣做,真的有用嗎?”
電話那端:“當然,因為邊白賢就是那把能殺死陸良人的最鋒利的刀。”
邊白賢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和一個女人做了。
那女人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熟悉。
在他破碎的夢境畫面裡,有被啃咬的鎖骨,有空洞的眼神,有一陣陣不自然顫抖的身體邊白賢在夢裡皺緊眉頭,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裡,還從來沒有這樣發洩過。
只要他願意,一個電話,雲四就會把最好的最新鮮的肉i體送到他床上,所以邊白賢絕對不做欺男霸女的事情,因為沒有必要,想要爬他床的男人和女人絕對比他想睡的要多很多。
但是邊白賢並沒有放開身下的女人,他就像是一頭被本能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野獸,而讓這頭野獸發瘋的,是女人身上的氣息這味道真的好熟悉,讓他一聞到就下腹漲得發痛。
下身的動作越來越快,邊白賢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他向來低溫的身體居然開始浮起一層薄汗。
到釋放出來的那一刻,他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把頭埋進那同樣汗濕的頸窩裡,鼻子下面盈溢著全是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發洩過後的心裡一片歡愉和安寧。
這女人的味道讓他倍感溫馨
當邊白賢再次醒來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像潮水般向他襲來。
幾乎是在睜開眼睛的同一刻他就猛地坐起來,低頭看到淩亂的床單,呆愣三秒鐘後,鞋都沒穿的從床上沖下去,在家裡四處找人。
“陸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