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是小事,強行進去就是得罪相王府啊!
幾人的眼裡都是露出了一絲猶豫,他們之所以要強行進去,一是因為白孜苓是狂家必保的醫師,二更是他們因為白孜苓這個人。
不僅醫術精湛,更重要的還是白孜苓是一個難見難得的大美女,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真的值得嗎?
白袍青年等人在猶豫,在思考,做這些他們到底能得到什麼,究竟這樣做時不時對的,真的值得嗎?
一瞬間,他們的豪情壯志煙消雲散。
他們想了想,他們這麼做,不論成功與否,他們可能什麼得不到,或許可以得到白孜苓的一絲好感,很明顯這跟前程,跟得罪相王府這個龐然大物來說,根本不算值得。
“那你說怎麼辦?”
白袍青年問道。幾人的目光看向北幽,希望北幽可以給出一個好的方法。
“等明天!”
北幽淡淡地說道。
北幽到沒有鄙視他們的作為,也可以說根本沒有資格去鄙視,他們的做法談不上對與不對,他們跟白孜苓也算不得要好,這種有些沖動的做法變成如今的謹慎,也沒什麼不對。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思想和做法,錯與對不過是在別人的眼裡看的,有時候自己覺得對的時候,別人看來是錯的。
有人說,多數服從少數,大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隨著大眾就是對的;有人說,真理只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
在北幽看來,只要是原則上沒有問題,自己覺得對的,做法無錯,那就是對的,沒有錯誤。有時候太過於在乎別人的眼光,反而會變得失去原有的判斷,得不償失。
“等明天?還要等多久?”
白袍青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一等再等,他們都有些不耐煩。
北幽冷冷地撇了一眼他,而後冷淡地說道:“你們原本是準備大後天出發回寧都吧?那麼就提前兩天!”
“你是說?”
聞言,白袍青年面色一喜,彷彿是想到什麼。
北幽點了點頭,要對付像相王府這樣的大龐然大物,只有搬出寧都狂家這樣的勢力,才有可能影響到。
他們相視一眼,眼底有了一絲笑意。
北幽撇了眼他們,而後,他繼續回到假山的石縫中,隨便搗鼓了兩下,便躺下休息。
白袍青年幾人略有準備,各自擺出一個帳篷。
相王府。相王的書房。
案桌,相王坐在椅子上,微眯著眼睛。
“相爺!當真要留下她!聽說她可是寧都狂家必保的醫師,為了一個僅能治療禁咒傷的醫師,與寧都狂家交惡,值得嗎?”
十全身披戰甲,即使是夜晚,他仍然沒有放掉防禦,他站在一邊,對著相王輕聲說道。
相王露出一個笑意,淡淡地說道:“看看狂家的態度再說。寧都狂家雖有幾分勢力,但這兒是王城,他鞭長莫及。”
“你見到了那個小子嗎?感覺怎麼樣?”
相王眼裡閃過一絲精光,頗有興趣朝著十全地問道。
聞言,十全微微皺眉,腦海中滑過了北幽那淡漠的面孔,有些難以確定地說道:“很強!很弱!有時候能夠感覺到他體內的磅礴之力,若是能夠發揮出來,我可能也接不住;但有時候又感覺到他很弱,仿若剛踏入斬蟲師行列一般。他的狀態似乎有些不穩定,難以肯定。”
相王“哦”了一聲,面色稍稍一怔,連十全都看不透的少年,這真是有趣。
“這樣的話,明天一早去見見柳大人!看看她怎麼說,她應該見過少年!”
相王面色忽然一整,略帶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