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說話都輕聲輕語,臉上帶著許些笑意。
“相王是什麼意思?”白孜苓看著相王,有些不明白似的。
相王說得顛三倒四,意思不明,讓白孜苓不由提防了起來。
“呵呵!本王只是突然對這麼一個護衛産生了好奇而已!”
相王喝了口茶,輕輕一笑。
白孜苓聞言,心底暗自警惕,這些有著大權勢的人,說話都是含糊不清,話中有話。
不到一會兒,北幽就被那護衛帶到了相府大廳。
走進大廳,北幽只感覺所有人都看了他一眼,各種眼色。不過,北幽卻不理會這些,他看到了白孜苓,徑直走過去,在她的旁邊坐下。
白孜苓看著旁邊的北幽,也是一陣驚愕,沒有想到這個少年不僅沒有給相王見禮,而且也不站在她後面,竟然泰然自若地坐下。
“大膽!見到相王還不跪禮!”
錦服青年後面,那男子喝叱道。
北幽瞥了眼他,不作理會。
和北幽交過手的白袍青年露出了冷笑。這裡是什麼地方,相王府邸,就算他們來自寧都狂家,來到這兒,他們都要見禮,都只有靠邊站的資格。
他的實力雖強,但絕不是大勢力的人。
其他幾個白袍青年則是有些驚愕。
錦服青年一臉笑意地看著北幽,感覺有些意外,身為相府嫡長子,他今天似乎才真正看到什麼叫囂張。敢在相府肆無忌憚,他還是第一次見。
“白姑娘,你的護衛真是不拘一格!”
相王在上座,擺了擺手,示意那男子安靜。從北幽進來直到坐下,他都看在眼裡,那不是做作,很自然,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他面前做到如此地隨意輕松。
真是一個不簡單的少年!
相王面色如常,看不出什麼,他的眼神深邃,如同一網深水,讓人難以看透他在想些什麼。
白孜苓沒有接話,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就這樣吧!希望明天白姑娘能夠盡心竭力!”
相王起了身,打算離開,走之前看了白孜苓一眼,有點嚴肅地說道。
畢竟受傷的是他的妻子,他很是慎重。
除了北幽和狂家那個老家夥,其餘人全部站起,恭迎相送。白孜苓更是立馬地說道:“孜苓自然全力以赴!”
錦服青年略有深意地看了眼北幽後,跟著相王離去。
……
在相府準備的房間裡,北幽和白孜苓相對而坐。
“你就一點不怕相王嗎?”
白孜苓潔白的面孔上帶著疑惑,看著這個面色始終如一的少年,心裡在想到底能有多少事情讓他臉色有大變化。
相王可是身居高位,氣場十足,官威濃厚,很多人見到,都會感覺到壓力。她和白袍青年幾人,面對相王,即使是相王言詞和睦,他們都會感覺一種東西在壓著他們。
“這是著眼點和長期的看法養成!”
北幽解釋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