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確實不太好辦,不過也不要放棄啊,畢竟你可以先當傭兵掙些錢啊,對吧!”尤洛拍了拍拉多的肩膀,“走吧,回家了”
“呵呵,我當然不會放棄了,我拉多可是要名揚千古的人啊!”
“就你,我保證你肯定不會流芳百世,遺臭萬年還差不多!”尤洛做了個鬼臉。
出乎意料的是,拉多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對了,給你講個笑話吧!”
“說!”尤洛被拉多的笑話吸引了。
拉多眯著眼說道:“以前有一個人嘲笑我的夢想,最後他死了!”
“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啊!”拉多拍了拍尤洛的肩膀。
“是啊!好冷啊。”尤洛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一溜煙跑了出去。
“別跑啊!”拉多急忙追了上去。
一路上打打鬧鬧,走了一段路,尤洛便到家了。只剩拉多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隨手摘了個狗尾巴花叼在嘴裡,不過到家前一定會吐掉。遠遠看去灰色的天空被西下的太陽染紅一片一片的,拉多暗紅的頭發也被夕陽給映的更紅。
拉多的家在村子的西北角,一間略帶破敗的房子,是拉多和父親十幾年來生活的地方。
本應敞開的大門此時卻依然緊閉,像是不歡迎回家的人。
“爸爸,還沒回來嗎?”拉多疑惑道,然後一個越步便跳過了兩米高的圍牆進入了院子。
核輻射帶來的影響,其中一個就是彈跳力增加了很多。他剛落下還沒站穩,便聽到屋裡傳出一個沒聽過的聲音,“拉卡,你是怎麼了。難道忘了小琪是怎麼死的了嗎?”
本來還一臉悠閑的拉多,表情突然變得僵硬了,“媽媽…不是病死的嗎?”,他心裡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了這句話。
他打記事起就沒見過他媽媽了。只是記得小時候,他見到別人都是媽媽叫他們回家吃飯,而他肯定是被他爸給領回去的,小時候就是這麼天真,他還問他爸,:媽媽去哪了?而每次他爸爸都會沉默好久,然後說他媽媽得了重病走了。拉多從沒懷疑過,這麼多年雖然也會想自己媽媽,但也只能接受現實。此時聽到這,不禁有些難以接受。正當他心如亂麻時,又聽到了父親的聲音:“我需要再考慮考慮。不過,去,我是一定會去!只是拉多還小呢,我不想他再失去父親。”
門外的拉多竭力想保持平靜,卻不能做到。一種奇怪的力量讓拉多邁著如同灌鉛的腳步,來到了門口。拉多一把將房門推開,一言不語的看著屋裡,本來只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但屋裡卻坐了七個人。七個人年齡各不相同,圍在一個圓桌前,滿頭黑發的父親坐在最前面。交談被拉多的突然闖入給打斷了,拉多看著父親的臉,父親還是那副蒼老的讓人心疼的臉。拉多又變得平靜了,他低聲道:“爸,我媽到底怎麼死的?”
拉卡並未回答,只是將頭深深的勾了下去。一雙布滿溝壑的手抱住了腦袋,拉多從沒見過父親這樣,連頭都沒低過的父親,竟被孩子的一個問題,給擊打的抬不起了高昂的頭顱。
旁邊的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起身道:“那你再考慮考慮吧。”他就是之前說話的那個人,拉多能辨別出他的聲音。那人說完便走了出去,出去時,還看了站在門口的拉多一眼。而後其餘的人也都出去了,最後一位是個極其年輕的男子大約只有十八九歲,走到拉多旁邊時深深的看了拉多一下。拉多也望向他,同樣的紅發,只是藍色的眼眸。
他朝拉多微微頷首一笑,讓人如同沐浴了春風,這個男人很有魅力,這是拉多的第一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