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靜苓回到桂馥院,又有人追來要錢。
索靜苓在丹馨院懶得理。沒錢他將楊美好扔掉好了。
吃過晚飯,天黑的早。
姜黼有事匆匆忙去。辣麼大的三春集團,有人要找事,不管初一還是十五。
索靜苓沒事。換了鶴氅,準備做晚課。
穆靄也換的鶴氅,不一定修道,鶴氅也不是道士才能穿。像演員什麼都敢演。穆靄不做女道士但也沒反叛。
索靜苓不急,琢磨著把鶴氅做好看一些?鶴氅也不是生來就這樣。
索靜苓不懂設計,但她懂美學。
穆靄坐在道室外的廊簷背書,夕陽剛好照這兒。
範伯安在下邊看著,未婚妻就是神女!
大家不是都編,仙女下凡不知民間疾苦?清一開始練章草的時候,慘不忍睹。所以,未婚妻要從高考開始,但本質不會改變。
夏文沾和高雲璐一塊來玩,看清一搞的新冠禮。
鶴氅挺多,夏文沾和高雲璐都換上,先做晚課。
範伯安安靜的坐一邊,看仙師步虛,自己好像雞犬升天了。
高雲璐想做仙女!難怪那麼多想拜師,什麼寶藏女孩能和仙師比?
木魚清磬,誦經聲讓丹馨院都變得不一樣。
就像淨口咒念多了,不僅嘴裡乾淨,還能唇齒留香。
修道、都能將自己修的慢吞吞,現在社會什麼快節奏,慢不是耽誤,而是沉穩,因為不犯錯、反而完成的更快。
夏文沾覺得,年輕人很適合修道。不是道家,而是道學。
道學作為根源,從高中開始學,或者大學開課,是非常好的。偽道學不論)
晚課結束,和下課或晚自習似得,又有不同。
天已經黑了,月亮明晃晃的。
晚風清冷,但春風和秋風冬風就是不一樣,不只是心理作用。
高雲璐覺得:“灞橋折柳還是挺有意思的。”
夏文沾很酷:“那是攀折花木。”
高雲璐年輕氣盛:“這不行那不行未必是最好的,就像偃武修文。古代人就能把柳樹折禿了?難看誰還不知道?不過是現在有些人、沒底線的,所以是素質問題,不是攀折問題。治標要治本,才能真正的美。”
在三春市,一棵柳樹,人家就不會手賤的去折。
適度的折也是沒問題。
灞橋折柳帶著沉重的文化,離別的心情誰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