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姜黼和索靜苓就在一農民伯伯家裡。
才過了年,家裡還有年味兒。
堂屋擺上四桌,也沒弄大魚大肉,現在都不缺,野菜比較缺,沒他們份兒。
到村裡的挺多,桌子不是給他們擺的,而是村裡一些想來的,坐夠四桌就沒的擠了。
一些小的、小夥子小姑娘,端著碗蹲一邊,或隨便拿個餅吃。
桌上來一點酒,大家邊吃邊撩,天南海北的撩。
索靜苓靠牆坐,衝鋒衣脫了,錦緞小襖在這兒也不奇怪。
她頭髮盤起來,戴著兩支簪,稍微有點亂,挺美的。
又幾個在外邊,想拜師。
門口的姑娘小夥呵呵,還挑釁仙師,老天是有眼的。
就算不是老天干的,更該小心,神不知鬼不覺的,找警察也沒法。
沒人找五爺拜師。學醫那就考醫大,考不上還想拜師?
所以仙師這事兒,還以為算命呢?
那白白嫩嫩的,不努力上進,儘想著裝神弄鬼,對仙師就算最大的褻瀆。
好比她帶著純淨的心談戀愛、這隻想玩弄感情,藉著清一仙師的名、幹著無關的事甚至惡事。
一陣騷動,有發騷的。
姑娘大膽的站一邊給清一解釋:“狄闕不是最強醫生嗎?接受採訪很是裝嗶一番,暗地裡踩五爺。又把楊美好帶走了。”
索靜苓吃了一塊野菜餅。
姜黼一個燉爛爛的雞腿放到她碗裡。
姑娘、想吃。自家養的雞,鳳凰腿似得。
牛妽接個電話,來講笑話:“要你付一千萬醫藥費。”
索靜苓吃雞腿。
桌上喝酒的農民們樂了。
“那麼牛的能控制電視,最後問清一要錢?”
“狄闕裝嗶,清一買單?”
姑娘靠著牆,看網上都笑翻了。對了:“狄闕說楊美好有很大可能,但不能保證治好。”
大嫂端著湯出來,大概知道了:“醫術不過關,就敢踩五爺。把他養肥了不得上天?他上天了普通百姓有什麼好處?”
嫂子腦洞一開:“拉清一踩五爺?他到底是醫生還是婊?”
索靜苓目瞪口呆。
姜黼給女朋友舀一碗冬筍火腿甲魚湯。
甲魚不是臨時哪兒弄,村裡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