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天下著雨。
春雨貴如油。
雖然下雨的時候冷,但雨停就會熱起來,春會一陣比一陣哄哄。
索靜苓穿暖暖的,將檻窗都開啟,雖然冷一些,但空氣很舒服。
她就坐在外書房背書。
白倩文和白倩楠洗衣服,從二樓的廊簷過。看靜苓是暖和,頭上戴著半截的帽子叫抹額。
這洗衣房真好,白倩文得感慨。
洗衣房不僅大,乾洗、什麼的都有,而且豪門,周圍這叫回廊,下雨也不怕。就算到花園逛都可以。
白倩楠笑道:“大姐可以多玩幾天。雨停了出去轉。”
白倩文搖頭:“我老了再來玩。”
蓁蓁笑道:“現在玩了以後照樣玩。”
白倩文看著美美的姑娘,當保姆也沒低賤了,就像酒店工作的,很正常:“我等鶴城修好了來玩。網上都期待。”
白倩楠說道:“下溝挖出不少寶貝呢。”
白倩文乾淨利落的:“看不懂。專家都沒弄懂。”
現在洗衣機、吸塵器等能弄明白就不錯了。那研究、不是給一般人看的。
書房。索靜苓停下休息。
高三狗再辛苦,她不會不休息。
穆靄和姜玉徽過來。正月裡,一般都有事。
索靜苓閒,舅公在這兒了,索家村、按說她沒出嫁的姑娘沒必要回去,見索建銀更沒必要。
姜玉徽特別興奮她一向興奮:“為了研究下溝文化,來了一批專家,師大會專門開一個專業,找一批學生打下手。”
索靜苓問:“你要去?”
姜玉徽搖頭。
那興奮什麼?
這是大事哇!姜玉徽覺得清一過於安靜,一定要讓她活躍起來:“下溝文化有著特殊的意義。說簡單的,能養一批博士,水好多論文。”
索靜苓更安靜。
穆靄端莊小淑女:“師父能寫好多詩。”
姜玉徽心想,沒法交流。對了:“人家論文能發表,一首詩、會讓你投文學類。”寶寶腦洞一開,能從二樓跳到一樓,“人家引用得註明,這寫詩化典、講究的神妙。既不是引用,若是都注,就失了那味兒。”
穆靄補充:“不注,文盲看不懂。”
姜玉徽晃晃腦袋:“好在書從古到今都有注的。以後清一寫的東西得有專門注的。”
穆靄才十六歲過了年、也懂:“這兩種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