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索靜苓回丹馨院。
一大群過來將桂馥院門口圍了。要在這兒吃晚飯似得。
索靜苓又不管,換了衣服,請舅公幾位到藕香榭坐。
白松帶著女兒、外孫女過來,現在天黑的越來越晚,這會兒是很亮。
前邊的荷塘還沒荷,賞的就是水。
後邊石頭、梅花開的正好。所以,這兒賞景美得很。
幾隻仙鶴飛過來,這地方雖然小點,但它們喜歡,晚上大多在這兒睡覺,不被打攪。
鶴大概五六月下蛋,孵蛋在很熱的六月。
所以白婧該為它們準備了。今年若是能加幾隻寶寶,寶寶都是欣喜的。
雖然鶴寶寶很兇。沒準咱家寶寶乖一點呢?仙鶴遇上仙師。
白倩文也特喜歡這些仙鶴,雖然是鳥,鳥和鳥不一樣,就像人和人不一樣。
或許,姜家也有糟心事,但不一樣的地方多著。
或者,同樣的事,看姜家怎麼處理。
牛妽把琴拿過來。
藕香榭的窗開著,索靜苓對著風來一曲春日。
花輕蝶亂仙人杏,葉密鶯啼帝女桑。飛雲閣上春應至,明月樓中夜未央。
南方赤帝女學道得仙,居南陽崿山桑樹上,正月一日銜柴作巢,至十五日成,或作白鵲,或女人。赤帝見之悲慟,誘之不得,以火焚之,女即昇天,因名帝女桑。也省作帝桑。
白松老農民,覺得這畫風不適合他。
雖然他享受數月,還不適應。
不懂就安靜坐一邊,比起亂哄哄要強多了。
白倩楠似懂非懂的,要修煉,就像大家閨秀,不只是裝,要學的多了。
真正的大家,可能懂的不是一方面。
白婧得多學點,以後見三春市的,人家都有這種那種底蘊,她不能像個傻子。
不說人家瞧不起,這不懂,總不是什麼驕傲的。
圍牆外鬧起來了。
白倩文搖搖頭,一天在人家圍牆外鬧、算什麼?
姜黼過來,和長輩打招呼,再拉著小姑娘。
索靜苓看他,不管外邊那些?
當然不管,姜黼只管她。
白倩文看著靜苓被拉走,看白婧,和小夥還沒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