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相國心中一凌,看來皇上打算把此事算做家事啊!即是家事,那臣子就不好參與了。甄相國回到家中,幾個心腹官員正等在家中,聽風聲。
甄相國道:“此事皇上已有決斷,我等切莫多說多論,以免惹皇上不快。”
幾位官員點頭道:“相國,此事一出,依相國之見,這立儲之事皇上打算如何做?”
甄相國嘆道:“皇上要立誰,我們臣子不該多言。但是一直不立儲卻不行,待這次皇上身體好了,再上早朝,我就上書請立太子。”
眾官員心中思量,這個時候請立太子,那就是站秦王了!這成王剛犯下如此大錯,皇上怎麼可能立他為太子!
隨著幾位官員離開相府,不多時,訊息就傳遍了,再上朝日,甄相國請立秦王為太子。
訊息傳到成王耳朵的時候,他砸碎了手中的茶碗。被皇上下令禁足府內,今天一早拱衛司的人就上門來搜查證據。
拱衛司雖然只搜了方哲之前的住處,且對他恭敬有加。但成王還是覺得這是對他的羞辱!拱衛司一走,他立即召開全部僕人婢女,就連成王妃的貼身婢女也沒逃過。
幾百個僕人婢女聚集在前院,由成王親衛一個個來拷問。稍有不對勁的輕則關到地牢,重則當場打死打殘。一個上午,已經打死三個僕人了。
成王一想到,身邊還有秦王的臥底,就這麼日夜呆在自己周圍。且有能力挑撥自己和方哲的關係,讓自己犯下這麼大的錯誤。就寢食難安!
成王本來是認定方哲已經背叛了自己,但是在方哲二話沒說就自盡的時候,他立即明白,自己錯了。方哲根本就不是秦王的臥底!他們確實是中了秦王的離間計了!
那個馬栓子,是第一個被打死的僕人。雖然他一再喊冤,說的都是實話。可成王還是毫不留情的打死了他!若不是他隨意一說,方哲和秦王妃在大相國寺相見,自己怎麼可能會誤會方哲!
自大的人,從來不檢視自己的問題。發生事情後,他們總能從周圍人身邊找到問題。並且一再給自己洗腦:‘都是他們的錯,若不是他們這樣哪樣,我怎麼可能會犯這樣的錯誤!’
此時的成王就是這樣,可以說,他一直就是這樣一個人!在成王打死第三個僕人的時候,拱衛司又上門了。直接對成王道:“王爺,府上僕從,也是證人。在此案未了結之前,不宜傷他們的性命。”
成王怒道:“怎麼?本王現在連懲戒自己僕人的權力也沒有了嗎?”
拱衛使面不改色:“王爺自然有權力!不過不是這個時候。屬下勸王爺平息怒火,配合拱衛司調查。聽說皇上病了,太醫說是怒極攻心,肝火太盛的原因。這個時候,成王就不要再給皇上新增怒火才是!”
成王怒極大笑:“是本王給父皇新增怒火?你們怎麼不是問問秦王,到底是誰把父皇氣病的!”
秦王很積極的認為是自己氣病了皇上,早上一起床,聽說皇上沒上早朝。與肖林一商量,立即進宮,二話不說跪在皇上床上,向皇上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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