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出來的麵包或者麥餅塗抹上她自制的各類果醬,光是想想就已經很好吃了。
陸晚和陸大力一起將一整隻羊都固定在大爐子上面,下面的木炭正燃燒著,噼裡啪啦地迸濺著火星子。
烤得那小羊油滋滋冒著,陸大力就在一旁聽陸晚的話,時不時轉動著,爭取烤到位。
她則是回了自個兒的小院去看趙元烈,這會兒天色已經逐漸暗沉了,火燒雲將大片天空都染紅了,血色一樣。
剛一推開門,一隻手就忽然擒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拽進了屋子裡。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正是日薄西山的時候,外頭一片紅彤彤的,屋子裡卻格外昏暗,昏暗到只能看見他的身形淪落,瞧不真切他的面容五官。
“你好了?”
陸晚驚呼了聲,這男人的力氣還真大,早知道就該多給他來兩針,讓他知道知道厲害。
“沒好,還是難受,娘子還是再替我瞧瞧吧。”
他語氣還是很不好,急促而喘。
陸晚茫然了:“已經打針了,這會兒應該是好得差不多了,怎麼還會難受,你哪裡難受?”
“這裡……娘子是摸摸看是不是不正常,好燙,燒心了。”
他將陸晚的手摁在自己的胸膛處,那胸膛灼熱滾燙,掌心下甚至能夠清晰感受到他跳動的心臟。
男人嗓音低沉而啞,像是有些渴了。
陸晚被他壓在門板上動彈不得,推搡之後也是無用的:“你往後退,我點燈再細細給你瞧。”
“不點燈不行嗎?”
點燈太亮了,他不喜歡。
但如果娘子喜歡的話,也是可行的。
“你幹什麼……你不是不舒服嗎?”
“你、你把手拿開,趙元烈,你把手拿開!”陸晚急了,那手橫穿過她的腰,將她牢牢捆在他胸膛那點兒方寸之地。
渾身都是燙的,連帶著陸晚一起燙了。
“娘子,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了陸晚身上,像是尋求主人撫摸的可憐小狗一樣,可憐巴巴的。
陸晚心軟了下來,順著他的後背說:“大哥在烤羊,我們一會兒過去吃烤全羊,孩子們也該回來了。”
她對孩子是放養狀態,沒有要求說必須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得在家裡當個大家閨秀,將她們困在這四方院子裡。
“嗯,那還有一會兒,再抱一會兒。”
他抱著陸晚,她身上沒有脂粉的香氣,只有草藥清苦綿長的味道。
陸晚不愛塗抹脂粉,卻喜歡保養自己的面板,將那一身肌膚養得柔嫩水靈,趙元烈也是愛不釋手的。
孩子們陸續回來,今日程嘉衍聽說院兒裡在烤羊肉,那是說啥也得過來的。
既是在家中,倒也不必拘束,換了身寬鬆的藍色布衣,腰間的繫帶正好束縛著,顯得那腰身狹窄,腰部以下盡是腿了。
肩部寬闊有力,半束著發。
“咦,妹夫今日臉色怎麼不大好?”陸大力一眼就瞧見了趙元烈那略顯蒼白的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