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縣城裡優秀的兒郎可多了,小海棠在縣城裡,指不定就有自己中意的郎君了。”
“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
四清更急了。
“小海棠不會的!”
“你怎知她不會?”
“我……”
四清頓時語塞了。
他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陸晚似笑非笑地看著四清。
果然,孩子大了,心裡就開始藏事情了。
“呀!哥哥你不會是喜歡小海棠吧?”
金枝直接一語戳破。
“金枝,你、你莫要胡說!”
“我只是擔心小海棠在城裡遇到壞人,外頭的都是壞人!”
“嗯,對,你們大哥說得對,外面的都是壞人。”
陸晚憋著笑。
這孩子,真是太單純了。
那點兒心思全寫在臉上了,根本就藏不住的好嗎?
還在那裡欲蓋彌彰。
“好了四清,你去將雞鴨都餵了,豬圈裡的豬也得餵了。”
再喂一段時間,這豬就該殺了。
待陸晚走後,四清才將那信小心翼翼折起來放好。
陸晚只當是沒看見。
一直到了戌時,里正等人才帶著人和牛車回來。
一回來便喊來了昨天上山去的人,大家都在里正家裡。
“里正大人,咋樣了?有結果了嗎?”
他們都很好奇,那些流民不像流民,匪賊不像匪賊的人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又為何那般的喪心病狂,歹毒狠辣。
“呵呵,那些流民,是打西南那邊來的,西南邊陲之地民不聊生,多生惡民。”
“不過縣令大人也多有褒獎。”
里正一開口,陸晚就微微擰起了眉頭。
且不說西南之地距離他們這邊城有著上千裡的路程,就算是惡民,也沒惡到這種程度。
他們明顯就不是流民匪賊一類,里正為何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