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活下來的,衛臨都帶去了京城覆命,怎麼他卻沒去?
“大人所建之房屋,乃草民得將軍賞賜銀錢所修建,草民慚愧,參軍多年,他們孤兒寡母多受苦楚折磨,而今卻又被人告到了大人跟前。”
“還請大人明鑑,還我妻子名聲清白!”
趙元烈一字一句盡數道來。
結合周邊鄰里的話語,縣令心中已有計較。
“看來,是有人在刻意欺瞞本官!”
縣令怒不可遏。
“大人,敢問寫訴紙的人,可是他?”
陸晚手一指,直接指向了躲在了人群后的趙元啟。
她看他許久了,縮頭烏龜一樣。
半點兒男兒氣概都沒有,當真是辱沒了讀書人這三個字。
“我……”
趙元啟一張小白臉兒更白了。
“大人,我朝律例可是寫了,亂寫訴紙欺瞞者,該當何罪?”
這一天天,真當她陸晚是個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了。
“大人,我與婆母早已分家,原先的撫卹金早已足夠婆母養老吃喝,若是要贍養,我與夫君自然也不會逃避。”
縣令點頭,表示明白。
“按我朝律法,隨意捏造訴紙狀告他人不實者,是要挨三十大板的。”
“這位秀才,緣何要捏造事實誣陷他人?”
縣令也是個明白人,陸晚與其父親都是醫者,且她夫君還是有戰功在身的。
狀告之人不在理,且隨意汙衊旁人,自然要罰。
趙元啟一聽要挨板子,腿都軟了。
“大人,大人冤枉啊!”
“我兒是個秀才,將來是要考狀元的,我說的都是實話,大人您被騙了呀!”劉桂芬還沒死心。
竟是搬出了自己兒子未來的狀元身份。
她兒子將來一旦考上狀元,那就是要當大官的,區區一個縣令,也敢打她兒子的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