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河離開楚歷城家後,便直接去了派出所,準備找李所長去錄口供。
剛到派出所門口,便見大哥楚江湖笑著走了出來。
“哥。”楚江河上前道。
“江河你來了,告訴你一件事,前幾天偷你工地木板的人,抓到了。”楚江湖道。
“這麼快?”楚江河一愣,有些意外道。
此前支立好的模板被偷,雖然報案了,但楚江河認為,破案的機率太小了,加上沒有什麼目擊證人和線索,黑燈瞎火的,鬼知道是誰偷的?
如今才過去不到一個星期,楚江湖居然告訴自己案破了。
“都是誰幹的?”楚江河問道。
這麼多模板,肯定不是一個人偷的,既然偷了,肯定有團伙,至少楚江河是這樣認為的。
“還能有誰,就張大虎他們,剛才審訊的時候,一個小混混說露嘴的,當然,期間我也出了不少力!”楚江湖嘿嘿一笑道。
聽楚江湖這麼一說,楚江河算是明白了,顯然,自己這位大哥在派出所動手了,其實說實話,審訊的時候動手逼供,楚江河早就聽說了,一般都是對一些小混混,對於普通的百姓,雖然也用,卻用的極少。
“張大虎他也承認了?”楚江河問道。
“沒有,那個小混混還算有點能耐,雖然承認木板是他幾個偷的,卻死咬著沒牽連張大虎,再說了,張大虎這小子怎麼說和孫書記有親戚關係,我和李所長都不好動手。”楚江湖道。
聽到楚江湖的話,楚江河難免有些失望,如果張大虎也牽連到的話,就好了。
“哥你現在去哪?”楚江河問。
“我和李警官去調查一下你那木板的事情,看是不是和那幾個小混混說的一樣,你進去吧,先把口供錄一下,至於賠償的事情,恐怕一時半會確認不下來。”楚江湖道。
楚江河進入派出所的時候,正好也碰見李警官出來,顯然是和自己大哥去調查了。
當楚江河進入派出所大廳的時候,這裡坐滿了人,村裡面便有四個,小混混六人,張大虎不在這,不知道是不是弄去單獨問話了。
“江河來了,水利他怎麼樣了?”李長江見楚江河進門,起身道。
“剛把水利叔安頓下來,我已經安排人去通知他家人了,醫生正在做檢查,具體情況到時候再看吧。”楚江河說完,又問道:“口供錄的怎麼樣了?”
“我們這邊已經錄完了,張大虎被被帶去單獨問話了。”李長江道。
隨後,又有民警找上楚江河,也錄了一份口供,大約十分鐘不到,張大虎也被帶出來了,
不過看張大虎的模樣,似乎民警也拿他沒辦法。
在李所長的調解下,一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沒得到很好的解決方案,不過張大虎那邊,也就張大虎一人還在大廳裡坐著,對於其他人,因為涉及盜竊,被帶走了。
最後,張大虎的家人也來了,看見張大虎受傷,他家人居然在派出所發飆,說要先讓張大虎去醫院。不過話又說回來,張大虎臉部好幾塊都有淤青,還有殘留的血跡。
李清朝也沒辦法,這事便先壓後了,讓眾人都回去,主要兩邊都不好處理,張大虎帶人去工地鬧事,還先動手,最後被楚江河等人揍了,要不是他舅是孫敬宗,早被抓起來了。
總的來說,李清朝還是有所顧及,沒能下狠手。
楚江河直接帶人去了工地,此時工地還在按正常進行,雖然楚水利和李長江都去了派出所,不過還有另外一個現場負責人在指揮,到也沒出什麼亂子。
趙國棟自從拿了楚江河兩條煙,吃了那頓飯之後,也沒怎麼管,大部分時間就是待在一邊,和楚江河安排的現場管理人員聊天瞎扯淡。
而現場幹活,在李長江等人的安排下,正逐步的實行楚江河的安排,開始在工程量上節儉。
當天晚上,楚江河召集工地的主要負責人以及此前楚江鎮跟隨自己混的小弟們,開了一個小會。
第二天,楚江河照常帶著村民們,開始澆築水泥路。
這兩天來,澆築完不到50米,速度嚴重滯後,按照這種速度,5公里的水泥路,不知道要澆築到猴年馬月。
原本楚江河還估算,一天能澆築個100米,這條水泥路,也就兩個月的時間,顯然,在沒有機械裝置,全部靠人力的情況下,要完成這個目標,顯得很困難。
按每天澆築100米來算,明天澆築的混凝土便要達到80方,靠三十來號人來完成,顯然不現實。
工地暫時沒什麼事發生,在鎮上卻傳開了一件事,因為昨天張大虎鬧施工現場的事情,已經不少人知道了。後來不知道誰傳遍出去了,張大虎的舅舅是鎮書記孫敬宗,張大虎之所以前去找楚江河麻煩,那是因為此前孫敬宗想把這個工程給張大虎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