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張大虎和幾個沒能逃脫的小弟,被綁了起來,像死狗一樣被丟在地上。
而二狗子早就騎著腳踏車去派出所報案了,這個時代沒有手機,通訊極其的不方便,只能靠跑了。
綁好張大虎等人之後,楚江河想了想,又叫過一個小弟,讓他騎腳踏車去了鎮上。
張大虎躺在地上,怒氣衝衝的瞪著楚江河,像是要將對方吃掉一樣。同時,嘴裡還不停的威脅楚江河,說不放他就告訴他舅,到時候有楚江河好看的。
可是,被楚江河扇了兩個嘴巴子之後,直接傻眼了,因為楚江河似乎並不怕對方。
“給我老實點,要說話的話,就趕緊交待,到底是誰指使你來阻止施工的,不然的話,就給我閉嘴!”面對凶神惡煞的張大虎,楚江河更加的囂張,絲毫沒把張大虎口中的孫敬宗放在眼裡。
很快,二狗子通知的派出所民警便來到了現場,而且是李清朝這位派出所所長,親自帶隊來的。
“李所長,李所長,你終於來了,我是張大虎啊,這群村民無故打我們,還將我們綁了起來!”張大虎一看李清朝來了,原本萎靡的神情,再次煥發精神。
“你們怎麼回事啊,說,到底是誰把張大虎給揍了!”李清朝還沒開口說話,陪同李清朝前來的一個民警,突然開口啷啷起來。
李清朝一聽,眉頭不由得的一皺,不過也沒有說話。
楚江河見那人高高瘦瘦的,臉很尖,頭髮也不多,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一上來就偏向於張大虎,卻也是沒鳥他。
“說,到底到底是誰揍的張大虎,趕緊給我鬆綁!”那民警繼續道。
然而,在場的所有人,都沒人鳥他,甚至還有幾個村民望著這個民警,露出不屑之色。
“陳警官,快把這群人都給我抓起來,他們都對我們動手了,他還扇我嘴巴子!”說著,張大虎還望向楚江河。
陳警官一聽,更加惱火了,哼道:“真是反了。”
說著,陳警官便上前,準備親自給張大虎鬆綁!
“陳警官,我覺得你還是先搞清楚事情經過再鬆綁也不遲!”望著陳警官一來就上前給張大虎鬆綁,楚江河冷冷的說道。
陳警官一愣,見楚江河一臉淡定的模樣,眉頭一皺,陳警官名叫陳立,他其實認識楚江河,對於楚家村村長楚建設兒子接了這條水泥路,他早就聽說了。
甚至連楚建設和李所長關係不錯,陳立都清楚。然而,躺在地是張大虎,他可是鎮書記孫敬宗的外甥,面對一個派出所所長頂頭上司,以及下屬一個村村長的兒子,陳立立馬認定,要幫張大虎,因為他正愁沒機會接近孫敬宗呢,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從開始出場到現在上前為張大虎鬆綁,陳立內心,都權衡了利弊,才付出行動的。
“哼,這人不但先打人,還想阻礙我們施工水泥路,居心不良!”楚江河說完,一個之前跟楚江河玩的年輕人開口道。
“就是,這可是國家的工程,居然阻礙施工,不知道是不是被誰指使的!”又一個村民道。
“李所長,你看我們村楚水利,現在還躺在那邊呢,就是被他打的!”一個老實的村民,指著張大虎道。
楚水利此時被人抬到一旁,已經安排人去叫醫生,到現在還沒到現場,只能在一旁等著。
李清朝看著躺在地上的楚水利和張大虎,說實話,他也很為難。
一邊是鎮上書記的外甥,一個是自己同學的弟弟,兩邊都不好得罪。
而且對於張大虎這人,李清朝對他的底細清楚的很,肯定是想找楚江河要錢,最後不知道怎麼搞的,錢沒要到,還被揍了一頓。
以往張大虎出面,鎮上誰敢不給面子,仗著孫敬宗的關係,弄了不少不義之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