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傑不管,是因為他根本管不了已經死去的人,這些人表面上已經是個死人了。”
安苒苒心中還是充滿疑惑:“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跟我什麼關係?”
“怎麼沒有關係?他們被判刑之前,遇到的情況跟你一樣,莫名其妙的被判了刑,而且還是死刑。”御景炎回憶著什麼,“我之前有接觸過裡面的幾個人,特意問過話,他們都不知道這殺過人,偏偏證據確鑿,不覺得奇怪嗎?”
安苒苒聽著御景炎的話,一時間忘了呼吸,驚訝的張著嘴像個金魚。
“他們都跟花之子有過接觸?”
“恩。”御景炎點頭,“這是我唯一找到的同一特點。”
“你一直在查花之子?”
“不只是,我還注意到海燕也在查,所以她才會一直跟著你,我想應該是在監視花之子。”
海燕不是給她找茬才欺負她,是為了保護她?
安苒苒有些難以置信,可還是覺得懵。
“花之子她知道嗎?”
“看你跟她在一起的愚蠢樣,她應該不知道。”
愚蠢樣?
安苒苒怒。
一腳踹在御景炎腰上,把他踹倒在地上。
御景炎倒地引起不小的波動,那邊操練的囚犯和獄警都看了過來。
一個獄警走來:“你們在幹什麼,這是牢房。不要鬧事。”
安苒苒連忙打哈哈:“不好意思,石頭太滑,他不小心滑下去了。”
獄警狐疑的看著安苒苒,把御景炎扶了起來:“你沒事吧?是她打你嗎?”
御景炎腰痛,聽到安苒苒的話,臉憋成豬肝色,一口鬱悶之氣梗在脖子,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極其難受。
搖著頭示意自己沒事,好半天才舒了一口氣,腰也不怎麼痛了。
“我沒事,這...這石頭太高了,我就是摔了一下,沒事了。”
獄警這才臉色好轉的看了安苒苒一眼,轉身去訓練囚犯。
突然發生的小插曲,讓兩人氛圍火光四射。
御景炎起身,看著安苒苒的眼神都跟看智障一樣。
“你踹我幹嘛,腦袋被驢踢了!”
“你罵我,我就踹你了。”安苒苒不甘示弱,換著法說他是驢。
她怎麼知道花之子是個狼外婆啊。
御景炎咬牙切齒,他怎麼可能聽不懂這言外之意。
可惜他不打女人,要不然安苒苒得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