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苒苒暴躁:“我沒罪。”
歐傑突然咧嘴,皮笑肉不笑,看的安苒苒直發毛。
“笑你個尼古拉斯笑。”翻著白眼。
“花之子是因為刺殺王,而被岑大人當場抓獲送到這裡,在那期間她閉口不談為什麼刺殺。”歐傑露出第一個表情來,一臉的疑惑模樣,“入宮刺殺這是一個多麼愚蠢的行為,也許她只是單純的想進三丈廳的大牢。”
安苒苒一臉看智障傻逼一樣:“她腦子缺根弦?”
“誰知道呢。”歐傑道了那麼一聲。
花之子入獄以來,表現都是溫溫和和的,一點看不出有什麼陰謀,不得不讓人懷疑她的目的。可是刺殺王的罪名是實的,放了肯定是不可能,只能這麼關著。
安苒苒又回來,著實讓花之子嚇了一跳,心裡也跟著緊張起來。
但是演技極好的她,還是露出一副關心人的模樣:“你回來了,說了什麼嗎!”
安苒苒看著她那嘴臉,就想一巴掌抽過去,幸好忍住了。
若不是知道她的罪行,真的要被她外表給矇騙了。
“他們說案子出現疑點,就是找我問個話,就給我放回來了。”
“疑點?”花之子一臉很想知道什麼疑點的樣子。
在安苒苒眼裡就是一副想探知實情的表情。不過她怎麼可能會告訴她,竟然敢誣陷她殺人。
“恩。”淡淡的恩了一聲,繼續被鎖了起來。
沒有得到想知道的,花之子有些意外,只能說是安苒苒心情不好吧,等會再問問,是不是她露出了什麼破綻。
安苒苒餘光一直打量著她,細微的表情被她捕捉到了,兩人隔著一面牆,她很想看看現在的花之子是什麼樣的表情。
錯愕還是恐慌。
花之子表面淡定的很,心裡卻沒有那麼淡定,早就七上八下了。
為什麼!
她錯了哪裡?
被發現了什麼?
安苒苒怎麼那麼快被放回來了,難道真的發現了什麼!
花之子淡定不下來,恐慌籠罩著自己,不知覺的在牢房裡走來走去想著對策。
安苒苒聽著她的腳步聲,表情變得不明覺厲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慌了。
此刻另一邊男牢。
男牢沒有女牢那麼好,七八個人住一個牢房。
御景炎正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模樣。
似乎牢裡發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
他下面鋪位的一個人突然探出腦袋來,賤兮兮的笑著說道:“海燕被殺,你難不難過?”
御景炎白了他一眼:“狗子,你是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