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方法就是……
“本姑娘是不是乾都本地人,與你何干?買烈酒就不能是自己喝嗎?怎麼,看不起女人?”
明著給他挖坑。
蘇綰綰聞言咯咯直笑,“倒是少見有女人不給你面子,你這張臉也不能通殺的哦?”
夏侯先勾起淺笑,蘇綰綰這女人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嘛,這把助攻打的不錯,這一打岔他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不接鍾若尋的話茬。
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夏侯先若有所思地道:“本來是,奈何這乾都還有一個小美人兒也生得一張俊臉,與本公子不相上下啊!這位姑娘許是見過那小美人兒,便對本公子無感了呀!”
蘇綰綰斜瞅了夏侯先一眼,“你倒是敢把‘小美人’三個字當著人家的面去說呀!”
她可是聽說了自家王妃在國宴上的壯舉,這廝不就是記王妃說他是“小美人”,王爺才是大美人的仇麼!
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兒,這話是能在外邊說的嗎,要是被人認出來,趕明兒戰帖就該滿天飛了。
鍾若尋此刻秉承沉默是金的原則,只是冷冷哼了一聲,附帶一個冷眼讓他自己去體會。
多說多錯,夏侯先這一手試探玩兒的也太溜了,提起她家美人師父到底是巧合還是有意?
至於蘇綰綰,上次那封信的帳還沒與這女人算呢,這波狗糧她吃的十分不爽,再記一筆。
夏侯先見狀眸光閃了閃,這丫頭是忘了他是做什麼營生的麼?
別說只是換了造型,她就是再換一副殼子,他也認得出來,命格這東西,一般是不會出現兩個人完全相同的情況。
老闆娘搬出來的是一罈上了年份的“狀元紅”,封口的塞子上端還帶著些許泥沙,應當是剛從土中挖出來,隔著酒罈子,都能聞到一股屬於烈酒的醇香。
老闆疑惑地看向了老闆娘,雖說後堂窖藏這酒的地方離得稍遠了些,但這位白衣公子的聲音並不小,以老闆娘的耳力應該是能夠聽到的,怎的就搬來了一罈?
“這酒啊,就剩下這一罈,對不住這位公子了。”老闆娘對著夏侯先拱手錶示歉意。
這……
夏侯先看向了蘇綰綰,“看來今日本公子是沒有這個口福了。”
蘇綰綰看向了老闆娘,“素姨,真的就這一罈嗎?綰綰不是很相信啊!”
老闆娘有些哭笑不得,“這客人上門,我還能藏著掖著不成,這狀元紅是真沒有了,還有一罈女兒紅,你要不要?”
“當然要啊,素姨的手藝是沒得說的,您不是答應過綰綰,要將好酒都給我留著的嗎?”語氣稍稍有些哀怨,那狀元紅,她可是每月必買的,這個月還沒買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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