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敬才臉色黑了黑,媳婦兒有了兒子就忘了他這個丈夫,慾求不滿自然語氣不善,“江大人來此有何貴幹?”
江興樹被上官敬才一句“江大人”震得心膽俱顫,連忙回話道:“國公爺,小兒修文不曉事,衝撞了世子和二公子,下官今日一是向國公爺賠禮,二是謝國公爺不罪之恩。”
江興樹話落,一時之間滿心苦澀,官大一級壓死人。江修文在整件事情裡就是徹頭徹尾的受害者,他這個做爹的不僅不能為兒子討回公道,還要上趕著給仇人賠禮道謝。
江興樹朝季晴珠使眼色。
季晴珠低眸掩下目中的憤恨,咬牙道:“妾身懇請夫人為修文在世子面前美言幾句,請世子大人有大量,莫要與修文計較。”
上官敬才眉峰微挑,這江興樹也是個人精,怎麼當年就能幹出那等蠢事來?
這看女人的眼光可真不咋地,這個季晴珠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他們願意演這一齣戲,一方面江家畢竟和夜王有那一層關係在,夜王對江家的態度他是真的看不懂。
這種事情誰說得準,搞不好過不了多久江家就找著與夜王重歸於好的法子,他們要是做得太難看,到時候就裡外不是人。
另一方面,權勢是個好東西。
以勢壓人不是不可以,但他可不會認為其他三國說推遲半月就真的是半個月後才會到,這要是鬧大了一時半會兒解決不掉,可就丟臉丟到國外去了。
這次的四國聚首,貓膩可多著呢,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不過的。
與江興樹客氣了幾句之後將人送走,江興樹就帶著寧國公府的“賠禮”回了江府。
“我去他孃的賠禮,上官旭,你會後悔的!我倒要看看我那‘好弟弟’能護你多久!”
江修文見了那所謂的“賠禮”之後,氣得將東西砸了一地,服侍他的丫鬟小廝通通嚇得逃離了這個房間。
江修文砸完之後才哎喲兩聲躺回了床上。
季晴珠揮退了丫鬟,自己提著裙襬越過滿室狼藉來到床邊,瞧著江修文呼痛的模樣心疼不已地道:“我的兒,你這是做什麼,養好傷要緊!江永夜那個小雜種,真是後悔當年沒有直接弄死他,這才養虎為患!”
江修文冷笑,“我的好孃親,你敢說你當年沒想過斬草除根?還是交給兒子吧。”
江修文看廢物一樣的眼神刺痛了季晴珠,但畢竟是自己兒子,想到兒子的手段心裡又升起了自豪之意。
“我的兒,那小雜種可不好對付,你要如何行事?”
江修文勾起一抹冷酷的獰笑,“這就不勞母親費心了,當好您的江夫人。”
言下之意即別給他捅婁子。
季晴珠苦笑著搖頭,兒大不由娘啊,“兒啊,你可要謹慎佈局,切莫胡來!”
江修文不耐煩地趕人,“兒子要休息了。”
季晴珠一步三回頭地走了,走之前吩咐人將他的屋子打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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