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怪乎暹羅人會這麼想。主要是因為暹羅女王如今二十多歲的人了,卻依然沒有男寵,傳言女王和大明的秦帥有些私下裡的關係。暹羅好多次獲得大明資助,都是女王親自寫信過去的。這自己女人被欺負了,秦牧總不會不管吧。
反觀天竺那邊,勉勉強強和大明有一點關係,但充其量就是邊緣屬國,不管是地利位置還是私下交情方面,都不如他們暹羅。
到時候大明幫誰,那是不言而喻的。
其實暹羅女王和秦牧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但這不妨礙女王用自己的身份和這個來給自己造勢,這個聰明的女人,很清楚秦牧領導的大明國防軍在暹羅人心目中的地位,自己放出這個傳言,朝堂上一些蠢蠢欲動的人就會偃旗息鼓,政局穩定,有利於自己的統治。
至於大明方面,根本懶得解釋。喜歡傳言就傳去吧。
兩國再次在孟加拉的叢林裡交戰,戰鬥結果不言而喻。天竺軍再次大敗而歸,並且領兵的將軍又一次被俘虜了。
這下,天竺的俘虜軍人數,已經增加到了一千三百多人。關鍵的問題是,這一千三百人裡,有四百人是高種姓階層的人。
這下子,天竺國王坐不住了。他可以不管那些低種姓的賤民,但不能不管那些高種姓人。
但讓天竺國繳納贖金並認錯,那是不可能的。天竺國想的是透過大明來調解這件事情。
於是,這一封請求調解的國書,竟然是和之前那封告之發兵攻打暹羅的國書同一時間抵達京城。
看到兩封內容差距如此之大的求援國書之後,秦牧忍俊不禁。
“看來這天竺國本來是想先斬後奏,吃了暹羅國再告訴我們的。結果沒想到一腳踢到了鐵板上,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又想白嫖我們了。”
桌子上放著兩封國書,內容完全不同,語氣措辭也讓人啼笑皆非。一封義正詞嚴的告之大明,暹羅國犯錯在先,他們天竺國出征有理有據,希望大明不要插手云云。另一封則語氣急切,痛陳了暹羅俘虜他們士兵的可惡行徑,要求大明出面調解,讓暹羅放人道歉。
兩封國書,表達的意思不一樣,但行文格式卻又有些相同。最好笑的,就是那類似高高在上的命令口吻,讓眾人覺得滑稽。
“這天竺國目空一切狂妄自大的天性,真是從古到今都一樣。”秦牧笑著拿起兩封信,看著眾人,笑問道:“明明自己菜的摳腳,結果還想要揣著架子裝大國。諸位覺得,這件事情我們該不該管。”
如今的大明,真的是國泰民安,無所事事。周邊國家歸屬的歸屬,認慫的認慫,滅絕的滅絕,遠處的敵人也都過的水深火熱無暇他顧,國內民眾生活平和,發展順利。全國上下都有種懶洋洋的感覺,都讓人提不起幹勁兒。就等著有什麼新鮮的事情爆出來,好讓大家夥兒高興高興的。
沒有內憂外患的時候,人就是容易發懶。
所以,暹羅國和天竺國的戰事,就成了眾人翹首以盼的一場大戲了。
就是沒想到,這吃瓜吃到他們自己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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