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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話的花魁,只是一味地搖頭,她在傷害一個剛剛救了她的人,摧毀許洛洛對愛情的希望。
沒有也一個人會愛上那麼血腥殘暴的人,哪怕那個人染滿了血是為了護著她,她也不敢接受這樣的一份愛。
許洛洛懇求道,“求你了,別再搖頭了……”
是淩辰的錯,倘若不是淩辰恐嚇她,非要她離開,她就不會遇到那個男人。
男人見她容貌還可以,便強暴了她,但是中途發現花魁身上可怖的大面積血泡,男人生起了邪念,將花魁“做”成了怪物,拉著招搖撞騙,到處騙錢。
衙門的官差來到許家膳食鋪,看到屋子裡的花魁,至少這就是那個受害者,但是一個大男人看著沒有人樣的花魁,都就覺得驚悚和可怖。
官差說道,“縣太爺說了,因為考慮到案子的特殊性,不打算把受害者待在公堂,不過許掌櫃的,麻煩你跟我去一趟衙門,需要你指證。”
“好……”許洛洛站起了身。
許洛洛離開的時候,花魁還在搖頭,她是如此的固執。
直到看不見許洛洛為止,花魁才閉上了眼睛,那淚水不斷地湧出,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想要幹什麼,她只是覺得心裡苦,又無處發洩。
那個被抓到衙門的男人,一開始還死活不承認,但是用刑之後也乖乖認罪,加上許洛洛的指證,男人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根據男人的口述,縣太爺發現受害者似乎就是自己一直派人尋找的花魁,即嚴老伯那起案子的重要線索人!
“對,就是她,你們一直找的人,但是她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問不出什麼……”許洛洛的胸口彷彿堵著一面厚重的牆,強而有力的虎鉗牢牢地掐著通往心髒的血管,十分難受。
縣太爺和師爺面面相覷。
許洛洛深吸一口氣,烏黑的眸子不知為何而濕潤,許洛洛說道,“她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一直留在我的膳食鋪也不是辦法,我跟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縣太爺是父母官,理應管百姓的事,她既然無依無靠,還請縣太爺安頓。”
是啊,她許洛洛不是聖母啊,許洛洛可以顧念認識的情分上幫忙付藥費,但不可能這樣養著已不成人形的花魁終老,許洛洛沒有這個義務。
最為揪心的是,花魁和淩辰之間的事,許洛洛不願意相信淩辰害花魁如此,可是花魁卻一直咬著不鬆口,這讓許洛洛就像心髒上紮了一把銳器。
縣太爺十分為難,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受害者,還是從旁人及兇手的描述中得知受害者被砍去四肢,折磨得不成人樣,即便治好,又該如何安置?她根本不能自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