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氣沖沖的走到呂清緊鎖的臥室門口,提高嗓音沖著屋內吼道:“呂清,你他孃的能不能出來吃口飯了?!三天了,你丫不吃不喝的窩在那房間裡,是想修仙了嗎?!我數三聲,你在不給我開門,我就只能動用武力了!就是五花大綁,老子也要看你吃東西!3……2……”
他從未直呼過呂清的姓名,也沒有用這種口氣對他說過話,由此可見這一次,戴時凱真的動了怒。
就在他即將倒計時結束,抬起一條腿準備踹向大門時,那緊鎖的臥室毫無徵兆的開啟了。
呂清從屋內走了出來,兩天不見,他的下巴上已經泛起了不少青色鬍渣,面容消瘦,雙眼一片血紅,一看便知沒怎麼休息過。
“清哥,你總算肯出來了。”
戴時凱望向他身後的房間,地上鋪滿了各式各樣的古書,桌子上、地上也全是淩亂的筆記。
不僅如此,那黑板上羅列著蔡臺明等四名受害者的全部資訊,他萬萬沒想到,呂清依舊對上一次的任務耿耿於懷。
“清哥,你到底要幹什麼?任務不是已經結束了嗎,怎麼還在研究……”戴時凱還沒來得及說完,便被呂清一句沒頭沒腦的話給打斷了:“阿凱,還記得半年前你喝醉了,非要拉著我去算命的那件事嗎?”
戴時凱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然而呂清眼中滿是焦慮,似乎在等著他告訴自己答案。
於是,他頓了頓,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情況,認真道:“記得,當時那老頭說你八字純陰,性格必然內斂穩健,多心機主見,就是婚姻什麼的會不順,當時我還誇他算得準,又讓他看了看我的。結果那老東西說我是純陽命格,咱倆一個純陰,一個純陽,應了那個什麼狗屁:純陽不長,純陰不生。多為孤寡夭折的命,當時給我氣的不行,差點砸了他的攤子。”
說完後,他有些好笑的補了一句:“這不就跟電視上演的那樣嗎?那些老江湖騙子逮誰都說是骨骼清奇的練武奇才。咱倆這一陰一陽也太扯了點,弄得跟天選之人似的……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問起這個來?”
呂清抬眼望著他,將戴時凱引入屋內:“如果那算命的老頭說的是真的呢?”
他指著手邊的資料,緩緩道:“我的八字是乙亥年,已醜月,丁卯日,乙巳時。五行是:年柱天幹乙木,屬陰。年支亥水。月柱天幹已土,屬陰。月支醜土。日柱天幹丁火,屬陰。日支卯木。時柱天幹乙木,屬陰。時支巳火。日主丁火,是屬火命。八字五行本氣缺金。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純陰之命。”
“至於你,我看過了,也確實是純陽命格,在上次的任務中,何姑也親口承認了。阿凱,面對現實吧。”呂清知道戴時凱一直在裝傻充愣,以他的頭腦,從機場的那條太極魚到現在,這三天內發生了什麼,他雖然不清楚具體情況,卻也已經猜到了幾分。
“所以這和空間選中我們有關?”戴時凱收起臉上的笑意,轉而將視線放在了黑板上。
呂清搖頭:“我也不清楚,但若是說巧合,未免太過牽強……阿凱,你不是想知道上次任務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嗎?之前我一直沒有回答你,是因為我也被蒙在鼓裡,始終半知半解,無法解釋清楚。這其中牽扯到了許多我不曾接觸過的知識面,而我也是花了兩天兩夜功夫,才徹底看清了真相。”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可能會顛覆你的認知。”呂清深吸一口氣:“做好準備了嗎。”
“你說吧。”戴時凱自嘲道:“被拉入空間以來,我的認知和下限已經被重新整理了無數次了,不差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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