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發出了輕微的笑聲。
眼前的矮人不是和自己同一個陣營，而惡魔所想到的也只有一點——這個矮人沒有掌握所有的情報。所以一切的認知都只在片面。
盧恩確實沒有成長完全，用20恢復到過去五十年所立下的功績實在太難了。
所以最少還需要一步走，而那一步所行走的時間，並不在這個時代。
另一方面，男孩成長到男人，需要走一輩子的彎路。
盧恩也是如此，在獲得榮耀之前，他永遠在走彎路。如果他可以揹負榮耀和責任活下去，將會是很多人樂意看到的，其中就包括了阿瑟生物學上的母親。
“崔西·福利很有可能看不到那一了，不過我覺得那個老女皇也沒有資格看到那一的到來。”矮人，“聯盟復興之日，終究只是泡沫。”
即使和聯媚關係比較好，惡魔也不得不承認這句話。
聯盟現有的規章制度很難改變，五十年前殺掉了一批蛀蟲，並沒有醫治病態的根基。
“聯盟復興……呵呵，這條路可真難走。300年前，愛德華·肯威摧毀了半個聯盟，讓商會控制了聯媚經濟命脈。如今想要擺脫商會的控制，就要依靠一個強有力的掠食者。崔西·福利應該也有這樣的打算吧，她期待自己的兒子拯救聯盟。結果沒有做到，所以希望自己的孫女去拯救聯盟，結果……她的孫女精神分裂了，比自己的兒子還不靠譜。”
“你想什麼？”惡魔問，“別忘記了，你現在腳下的土地，是聯盟在東北角最後的土地。”
“嗯，雖然我曾經和諸多舊聯媚國王一起對抗過舊部落。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對現在的聯盟一點好感都沒有，當然了，我也不會變心，跳槽到部落的陣營那邊去。畢竟矮人這一種族，還是和聯盟繫結聊。”
矮人往後退了兩步，“除了這一副肉體想和盧恩話以外。我個人所期待的事情只有一個——古神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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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雙目閃爍了一下，默然道，“恩佐斯？”
“對，當初在安其拉之門我們並沒有擊倒克蘇恩，接下來在和上古之神有關的諸多事件裡，英雄們一個接著一個失蹤。不論是聯盟還是部落，都受到了較大的衝擊。現在時過境遷，在這個物是人非的現代，我所認識的人一個接一個化為塵埃。剩下的掛念也沒有多少了。嗯，被這個被詛咒的刻印烙上以後，精神也變得恍惚了。所留下的執念也只有一個了，這個不用我，你也知道吧，龍王。”
“看來我們真的是一夥的呢。”惡魔揚起嘴巴笑了，“雖然陣營不同，不過目的相同。”
矮人擺擺手，“你在盧恩的精神世界裡等待了十六年，而我則白白等待了幾百年。我們之間所擁有的物質條件根本不對等。但是，我們所做的難道不是同一件事情嗎？龍王，恩佐斯快醒了對吧，在過去，恩佐斯從來沒有出現過。他一直控制著娜迦，自以為是最強的棋手。卻不知……”
“我們才是獵人呀。”惡魔就差點拍手叫好了，“看誰能殺死古神吧。對了，需要我為你指明盧恩的位置嗎？”
“不必，我還要去救那個叫做陳真月的熊貓人。盧恩反正短時間不會死，這句話，早晚都一樣。”矮人似乎一點也不怕惡魔會突襲，揮手告別，“願下次見面時，古神都已埋葬。在最好的時代來臨之前，千萬別死了，龍王。”
“哼。”只聞得一陣冷笑聲，矮人就察覺不到惡魔的氣息了。
“嗯……果然還是被這幅身體影響了嗎？過去的我，話從來不會那麼多。”矮人搓揉著自己的長鬍子，慢慢朝著遠方走去。
目標，陳真月。方向，吉爾尼斯堡西北角。
看著德的新卡有點慌，但願這不是一個竭澤而漁的版本。
接下來是可可，再是陳真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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