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將時間回溯到盧恩與萊納對戰之前,如果能夠在吉爾尼斯堡的高空俯視地表。
以這兩個條件為前提,就會有人發現,吉爾尼斯堡是在一瞬間崩潰的。
有魔法符文保護的牆壁猶如沙石傾倒,千百年來不斷加固的城牆只是在一瞬間的震動之後,就崩塌了。
八個方向,數不清有多少敵人。空氣中,瀰漫著腐臭與哀嚎。
在吉爾尼斯堡的地表,除去盧恩以外,共有7場為了自己慾念的紛爭重新打響。而走在最前列的,是死亡騎士,黑鋒騎士烏瑟爾。
可可只與他對砍了一次,就知道了雙方的差距。
己方是三者,自己,生物學上的父親隆美爾·佈雷德,以及對父親蠢蠢欲動的城主梅菲·吉爾尼斯。
敵方的大將只有一人,手上所持有的戰錘就宛若死神的鐮刀,咄咄逼、人。
率先出招的是自己,不過短暫的空白期過後,可可發覺了自己的輕敵有多嚴重。
就像有意地放過自己一樣,那種巨力直接繞過了自己,冰墓裁決施加的力量宛如水庫洩洪,餘波從兩邊盪開,惹起漫的塵埃。
不好誰強誰弱,反正烏瑟爾和伊利丹一樣,都是現在的自己無法觸控的存在。
這也不難理解,那兩個人物存在的時間零頭都是可可所比不上的。若是真的能夠憑藉十年的學習來跨越上千年的鴻溝差距,那麼上古時代的英雄都可以羞愧地自殺了。
“強擔”
話回來,我當初居然打算去獵殺這種敵人?如果不是伊利丹饒自己一命……
可可不由地後怕,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不需要多想,也容不得多想。
因為烏瑟爾動了,並向自己所處的位置走來。
“結束了嗎?”就像一名領主環視自己所掌控的土地,烏瑟爾慢慢向可可走來。
“如果這樣就結束聊話……你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覺悟來到這裡呀。”緩緩舉起了手上的冰墓裁決,一邊走著,烏瑟爾發出了周圍人無法聽到的輕嘆。
眼前的少女帶著赴死的覺悟來到這裡,這是值得敬佩的。
然而,她擁有掌控力量的鑰匙,卻沒有與之匹配的肉體以及時間。如果再多給予一些時間的話,也許結果會完全不同。
烏瑟爾甚至在眼前的少女身上,看到了逝去弟子的身影,和那個孤獨離去的身影,幾乎一模一樣。
眼神與姿勢都很難騙人,可可有著自己的心結。
可惜了,一隻尚未展開羽翼的雛鳥。
烏瑟爾開始有些痛恨自己的身份。假設自己還是人類聖騎士的話,必然會將可可作為重點保護物件。如果可可在2000年前出生,一定會讓她加入白銀之手——儘管作為舊洛丹倫騎士團的白銀之手中還沒有女騎士的先例——不過也未必不能破例。
烏瑟爾如此想著,又嘆了口氣,不過從口中撥出的,是凌冽的風。
如果可可和安其拉不同的話……就根本就不應該來這裡!更可悲的是,可可已經踏入了這一片古老的土地,那麼,所面對的結局也只剩下了一個——死亡。
現在的烏瑟爾根本沒有自主動手的能力,他的背後,還有許多人在看著。假設前方抵擋的是阿爾薩斯,他也必須戰鬥下去!
讓我看看你的力量吧,如果沒有力量的話,在這舊時代的末了,根本活不下去!
想到這裡,烏瑟爾渾濁的雙目變得凌厲起來。
這一次,是殺招!他動真格了!可可意識到了。
第一擊是試探,像烏瑟爾這種身經百戰的強者,只要一瞬間就摸清了自己的深淺。
可可只想躲避,她知道自己是格擋不下來的。雙方之間的差距猶如鴻溝,也許以後的自己可以匹敵,但是現在的自己完全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