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有什麼關係?”克里米亞的眼睛笑成了心狀,“力量這種東西只有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是最恰當的。作為加爾魯什的父親,格羅馬什不也是毅然決然地喝下了惡魔之血嗎?”
“而且你別忘了,接下來的海加爾之門比賽,可是關係到你能否登上部落之主的位子。”
看著猶豫不決的莫德雷,克里米亞將卡片再次推動,莫德雷甚至能夠感受得到,從那蒼藍色的肌膚內部,流動的強大邪能。
“很心動對不對,實際上,惡魔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麼壞,他們是無序的代表,更加擅長殺戮。你用惡魔之力也沒有關係,只要能夠駕馭它就好了。”克里米亞說出了吉安娜的名言,“真正令人恐懼的,不是力量本身,而是掌握力量的人。”
克里米亞拿出了一柄淌著銀灰色色澤的火銃說,“假設我用這玩意殺死了一個人,那麼最終的罪責是歸於我還是火銃?”
“那當然是你。”莫德雷想也不想地直接說。
“對,火銃這種東西被製造出來就是不安全的,小孩子拿著火銃也極度危險。三歲以下就更危險了,他們連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讓他們拿著火銃,一個不小心都可以殺死一名訓練有素的哨兵。”克里米亞將雙管火銃收起說,“力量這種東西比起武器更加隨便。它們本身沒有讓別人墮落的能力,只能讓內心的一點瑕疵不斷地放大。只有掌握在合適的人手中才會得到有效的遏制。”
“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使用惡魔的力量。”說不心動都是假的,眼前的這張惡魔可以讓莫德雷飛入一個新的層次,在接下來的組隊戰鬥摸清底細的戰鬥中,是更有效力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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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薩魯法爾,你的祖先是薩魯法爾家的養子,是過繼的。”克里米亞說出了讓莫德雷吃驚萬分的話,因為這等秘密在家族中也是隻有老薩滿口耳相傳的。
“如果那個時候,薩魯法爾大王的嫩子沒有因為背叛者出現,你的家族都沒有任何機會登上歷史的舞臺。現在想來,掌控你的家族真是隨便呀,如果當初‘尼古拉·歐德’沒有提議,領養一個小孩,你的祖先早就在某個不知處的荒野裡流浪至死。”
莫德雷清楚這段歷史,‘尼古拉·歐德’對於現在的薩魯法爾有大恩,商會也很清楚一點。在部落裡,薩魯法爾一直是親近聯盟的鴿派,和血環氏族,黑手氏族那些鷹派是不同的。
“如果你不把握機會,部落大酋長的寶座很有可能會從你眼前溜走,這一次失敗後,你還能從部落那片荒蕪的到草原離開嗎?”克里米亞擊中了莫德雷的軟肋,“想想吧,時代已經變了。部落那群老頑固被權利所腐蝕,有點看不清未來的跡象了。如果不加緊鑄刻師的培養,部落的軍力被聯盟拉下只是時間問題。”
“你說得對。”莫德雷緊握的拳頭鬆開了,“他們太老了,還以為這個時代還在五十年前。這幾年來,我也去過大陸的一些其他地方。不同的風土人情讓我意識到,這個世界不是圍繞那群老頑固轉動的。想要從內部改變部落的閉關鎖國,需要流血。”
“接下來的時代,應該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克里米亞點了點頭,不知不覺中,她又回想起了在孤兒院裡培養那些小孩子的時光。
在沒有回憶起自己的責任前,她是真心喜歡那些孩子的,這句話沒有絲毫的作假。
在莫德雷的嘗試下,卡片接受了莫德雷所傳遞過去的水晶能量,卡片的背後,原本一朵盛開的彼岸花正在不斷地枯萎。
綠色的粘稠流光流轉其中,在莫德雷接觸到卡片的那一瞬間變得飄忽不定起來。
“恭喜你,薩魯法爾。”克里米亞背靠牆壁,“這個世界的變革需要野心家。從改變已經遲暮的部落開始吧,至於聯盟……在我的計劃裡,我還需要它沉睡一段時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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