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佈雷德和變了性格的小公主組隊。我和你名義上的未婚妻組隊。艾蕾卡和海瑟組隊,嘿師妹,你覺得海瑟會給你一些油水嗎?”
“滾!”艾蕾卡喝制了嬉皮笑臉的陳真月,師妹什麼的,莫名其妙就矮了一輩。
“這麼兇幹嘛?哦對了,你是不是聽說師弟有個未婚……”
填充了蕎麥的枕頭直接砸在了陳真月的臉上,將它丟擲去的,正是艾蕾卡。
“再多說一句,我就撕開你的嘴巴。”
“師弟,你還管不管了!”陳真月愣住了,盧恩痴呆地看向前方,就像入定的老僧。
這是神遊天外還是新的言靈幻象又出現了?
陳真月覺得盧恩不是那種類似麥迪文的先知,但是自己作為克里米亞的內奸必須要保證盧恩的安全。
就在陳真月思考的時候,盧恩恢復過來了,他許久未動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僵硬。
其實盧恩從可可那邊回來的時候,艾蕾卡就對盧恩大呼小叫起來。因為盧恩回來一句話都不肯說,在可可那邊說了什麼事情都不讓自己這個隊友知道,艾蕾卡覺得自己很沒有面子,只能和陳真月生悶氣。
偏偏陳真月在火燒眉毛的時候順便擊中了自己的傷口,這讓艾蕾卡怒從心中來。
“其實我在想東西……不,沒什麼,只是有些累。”盧恩知道這個藉口很蹩腳,他嘗試用真誠的目光看向自己名義上的隊友,說道。“拜託了,我需要一點點思考的時間。”
“你這是怎麼了師弟,怎麼從可可那邊回來就怪怪的?”陳真月說出了艾蕾卡的心聲,艾蕾卡聽到後,也在床上拉起一個抱枕坐好。
“嘿,不會是那兩個小妖女施展了什麼魅惑的法術讓你留戀她們吧?”
艾蕾卡儘管知道這個可能性小於世界末日,還是被陳真月給嚇住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是那種人嗎?”盧恩只好努力擺出‘剛正不阿’的表情。
“鬼知道她們有沒有穿著小吊帶和黑絲襪……”
“師兄,真的沒事。還有,我的名聲爛一點沒什麼關係,不要詆譭她們的聲譽好嗎?”盧恩有些哭笑不得。
“可你這樣不像是沒有事情的樣子。”陳真月小聲地嘟囔。
盧恩還能說什麼呢?只好無聲地笑笑。他想起了陳真月之前的話繼續說,“繼續之前的話題吧,我和馬修組隊,接下來是克倫澤和莫德雷。接下來的合作比賽中,你們千萬不要出局呀。”
“哼,這還用你說。”艾蕾卡面露驕傲之色。
“其實盧恩最擔心的就是你把,師妹。”陳真月覺得盧恩大概是不會說出自己的秘密了,只好轉過頭去對著艾蕾卡拉長了臉說,“師弟好歹全身上下都是懸疑點,你透明的就像一張白紙,難道面對別的提名人的時候,要用埋起來的不穩定炸彈炸死它嗎?”
“反正我有你所不知道的隱藏手段。”艾蕾卡倔強地轉過頭去。
“其實我覺得輸掉也沒什麼不好……”盧恩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艾蕾卡的目光差點就把盧恩給刺透,其中夾雜著不甘還有憤怒。
“我是說我……”盧恩趕緊改口,也許按照原來的話說下去,自己就要被艾蕾卡用眼稜之類的技能給抹殺掉了。
盧恩在說話的同時也收起了《歲月刻痕》,他已經打算不製作熊貓人皇帝的複製品了。做人最應該的就是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盧恩知道自己目前,之做不出阿瑟的複製品的。
“為什麼?”陳真月趕緊詢問,“你不是有理由嗎?”
“之前在和勞諾德校長談話的時候,你們也在場對吧?”盧恩回憶了一下繼續說,“那你們也應該知道,我參賽的理由。”
“殺死萊納嗎?”陳真月已經想不到將話題拉開的理由了,按照盧恩繼續往這條路查下去,知道自己隱瞞了十月十四日,萊納就在場的是遲早的事情。
“是的。克里米亞有問題,但是也僅僅是有問題而已。她能夠給我目前沒有的東西。”盧恩將頭轉過去,對著艾蕾卡說,“接下來我會以自己的方式行事,克里米亞的真實身份,好吧,就當她是泰坦使者。這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從她那裡得到什麼。”
陳真月差點為盧恩這個決定拍手叫好,潘達利亞已經和安戈洛穿同一條褲子了。按照這樣盧恩流露出來的心聲,陳真月有八成把握拉攏盧恩進入為泰坦效力的陣營。要是盧恩也加入安戈洛的陣營,最起碼他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萊納打得過克里米亞?
陳真月只會對說出這句話的人表達自己的鄙夷。不過按照盧恩的想法,他似乎想要親手復仇來著。
“但是又不能將全部的籌碼壓在克里米亞身上,今天早上的事情過後,我對她有些恐懼。”盧恩對著兩人說,“玩《爐石傳說》裡不是有這樣一條新人須知嗎?雞蛋儘量不要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你想吃著鍋裡看著盆裡?師弟,你不怕被卡拉贊和克里米亞聯手封殺?”陳真月知道盧恩在說什麼,《爐石傳說》中亂七八糟的buff加在同一個隨從上是大忌,萬一對方隨便出一張解卡,就會讓所有的努力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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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真月在剛玩的時候,也不止一次把王者祝福,英勇聖印和力量祝福加在一起,結果對方法師一張變羊術就讓陳真月虧掉了無數的節奏。
“師兄,這是最好的方法了。”盧恩對著陳真月小聲詢問,“你願意幫我嗎?”
我願意幫你?我不幫你誰幫你,反正你就是眾人眼中的香餑餑,再怎麼蹦躂都無關緊要。
陳真月心中的吐槽慾望一一茬接著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