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陳真月是怎麼變出這一面盾牌來的。
一百二十度的陡坡讓陳真月像皮球一般滾了下去。沒有來得及多想,下蹲舉盾,擋住龍息一氣呵成。他的手指都在發顫,貌似龍息的力量讓舉盾的陳真月都無法適應。
“你還想什麼,打牌結束了就把瑪裡苟斯的老婆給撂倒呀!”陳真月的手心滿是汗水,“媽的辛達苟薩不是死了幾萬年了嗎?還這麼有活力。”
“你站著說話不嫌腰疼!”盧恩一屁股縮到了盾牌的後面,他嘴裡一邊喊著一邊觸控艾蕾卡的額頭,發現那個溫度已經超出常人所擁有的體溫了。
“她可能發燒了。”
“什麼情況?上一刻她還不是和你打得有來有回嗎?那個終極感染和青玉打得這麼威風,現在就軟成這個樣子了?”
“我不知道,只是好像在哪裡見過這樣的場景。”盧恩使勁晃了晃腦袋,將這個奇怪的想法拋到腦後。
現在他手上的卡片只有幾張,力量的代價不在身上!根本做不到屠龍。
“師兄,是發揮你身份的時候了!去當一個屠龍勇士呀!”盧恩大喊。
“滾犢子,我要是打得過那條母龍還用得著你說?你不覺得應該先把坡上的那個人工智慧打敗嗎?”陳真月長舒一口氣,他看著半空中的辛達苟薩豎起了中指。
她是辛達苟薩的驅使者,但陳真月也是第一次見到非機械生命可以驅使上古傳說。
那一隻冰霜巨龍還不肯罷休,貌似要繼續下一波的攻擊。之前的冰息完全不算數,就算周圍的草地已經被冰雪所覆蓋也阻止不了她對寒冬的渴望。
將這個世界,變成冰雪的都市!
“結束了,資料錄製完成。實驗結束!”
陡坡上的安夜對著辛達苟薩年說了一句話,在天空中雄偉的冰霜巨龍瞬間成為了一張渺小的卡片。
盧恩和陳真月只能在一臉錯愕中看著冰龍消失蹤跡,他們甚至還沒有討論出一個完整的方案。
“勝者盧恩·米寇拉,敗者艾蕾卡·肯威。”安夜踏出了一小步,她從坡上滑了下來,“好了,向你們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們今天晚上會來到這裡進行這一場測試。”
“在那之前,那一個郵件其實是一個空間門的傳送埠想必你們也知道了。在學院裡,做很多事情都會收到監控。但是這裡不會,所以我們要做的,就是不讓那些有心人察覺到這一個事實。”
“學院裡有秘密?”盧恩問。
“還有很多你本來知道,現在不知道的秘密。”安夜賣了一個關子,“你們想必都知道巫妖王的存在,所以我也不多說了。”
“這一次了《爐石傳說》新版本《冰封王座的騎士》就是為了進行一場全新的對決。”
“全新的對決?”陳真月有些沒聽懂。他以為盧恩觸發了那一個秘密所以更在盧恩的身後來到了這裡,沒想到現實完全相反。
“對決是一個鋪墊,海加爾之門原本的最後一關你們知道在哪裡嗎?”
“不是在冠軍競技場嗎?”陳真月說出了自己的回答,他知曉後面的章程所以可以說出這樣的答案。
“不,決賽的賽場在寒冰王座!冠軍競技場會角逐出最有資格去開啟海加爾之門的人!那是五十年前被封印的禁忌之門。最後那一位勝利者會登上寒冰王座,去直面那一位第三代的巫妖王,得到概念上的聖盃!”
“聖盃?”盧恩喜歡看書,在一些古老的書籍中,聖盃的含義就是救贖,是古老英雄的鮮血所浸沒的東西1。只有純潔的人才有觸控聖盃的資格,他一度作為神督山的象徵。
“沒錯,那是權力的極限,只要擁有聖盃,你就可以俯視全世界。”
“別開玩笑了。”陳真月說,“從上古時代開始,就算是元素領主,上古之神肆虐的時代,都沒有聽說過聖盃這種東西。海加爾之門是拿這種虛無縹緲的存在來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