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著多陪伴霍敬淵,她應該要和蘇二哥拉車衣裳到人多的地方售賣,即便有袋子裝衣裳。
如此大的雨,一車衣裳還是會毀掉。
良久,溫辭見霍敬淵半天沒出來,眉頭不由皺起。霍敬淵沒吃到肉,不會趁著洗把臉的時候洗冷水澡吧?
作為身上受了嚴重傷的病人是絕不能洗冷水澡的。
溫辭有點後悔沒讓霍敬淵得逞。
她走到浴室門,並未聽見裡面有洗澡的水聲,剛打算用指節敲門。想著她和霍敬淵是夫妻。
全身上下哪裡沒看過還用這麼見外?
溫辭握著把手開門,開門那一刻,她聽見男人低哼的聲音,和浴室內的霍敬淵對視了三秒。
她的目光也不自覺地瞟。
溫辭的耳根子立馬竄紅,“對不起!”
說完,她把門給關上回到床邊。
羞恥,太羞恥了!
霍敬淵竟然在浴室裡……
他明明可以讓自己幫忙的。
不過,溫辭仔細想想。
男人幹這種事倒也正常。
她在房間又等了會兒,哈欠連連,歪頭思索著:難道他還沒弄完?還是說不好意思面對自己?
算了。
溫辭躺進薄被裡,一場雨讓氣溫驟降好幾度。
她睡意連綿也懶得再等霍敬淵回來。
午睡醒來。
溫辭神態慵懶地伸懶腰,睡了個飽飽的午覺,精神煥發,目光瞥向旁邊的床位,她鼻尖輕皺。
狗男人這是跑哪去了?
她起床洗把臉下樓,見溫耀祖還在客廳寫卷子,邊走邊四處觀望,走到溫耀祖身旁後,問:“你姐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