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敬淵沉著張臉鬆開溫辭的唇,朝門外喊道:“你去收,然後乖乖在客廳寫作業,不準再上樓。”
溫耀祖不解地問:“為什麼?”
“哪來的那麼多為什麼?”
此時,溫辭主動環住男人的脖頸,觸及到脖頸上的青筋時,她輕聲笑道:“怎麼還怒了?”
“我沒有。”霍敬淵矢口否認。
旋即,霍敬淵感受到溫辭的腿勾著自己的腰,他散漫地勾了下唇,聽著外邊落的雨聲,不急不緩地開口:
“ZUO,嗎?”
因為溫耀祖的存在,他們需要顧及太多。
這場如前夜那般的及時雨,讓他們不用再顧及,就算床板發出‘嘎吱’的聲音,也聽不見。
暴雨滂沱聲足以掩蓋一切。
“不,”
溫辭回答很乾脆。
她只想午睡不想做其他的事,白日不能宣淫,這種事留在深夜更合適,況且霍敬淵是病人。
不適合太放縱。
“那繼續收利息。”
霍敬淵低頭看著她,昏暗的房間裡,溫辭的眼眸清澈水潤,好似星辰般,纖長的睫毛輕動。
他再度吻向溫辭的眼尾。
半小時後。
前一秒還暴雨滂沱,下一秒說停就停。
兩人停止了曖昧廝磨的吻,男人脖頸處落了新的吻痕,他心裡如烈火般焚燒,額角的青筋浮動。
“我去洗個臉。”
他說到做到。
窗簾又被重新拉開,窗外烏雲密佈,天色與先前陽光明媚的天完全不同,像是低了好幾度。
溫辭整理了下身上褶皺的衣服。
她坐在床邊,心裡覺得有幾分慶幸。